墨軒手捧此物心神巨震,他沒想到老祖竟然將鎮族之物傳於他,那邊的柏嫣鴻同樣處在震驚之中,一卷無字無畫,更不知是何物而成,此刻在柏嫣鴻手中展開。
“這兩件至寶傳於你二人,待到歸來之時,且看你能領悟多少...”這一句話隻在二人心中響起,那墨家老祖和柏家老祖就已離開墨家,前往何處赴會不得而知。
待得兩人走後,場中之人炸開了鍋,隻因此時那一硯一紙,竟然還未曾立下家主之位,便已經被賜予墨軒二人領悟。
“老祖這是何意?難道墨軒那小子還要搶在我前麵嗎?”墨家嫡係並非墨軒一人,在其上自然也有長兄壓製。
同樣柏嫣鴻更是在柏家遭到質疑,從古至今還未聽過女子做家主的,柏嫣鴻手捧那如同玉板一般的器物,有些無助的看向墨軒。
此時墨家之中爭吵不提,卻說那離開朝歌城的二人,一路向東而去,直到一處坑窪不平之處,兩人才下了雲端。
此地亂石密布雜草叢生,多處有龜裂的痕跡,稍遠些的地方,情況也是如此,可以說是荒山野嶺無人問津的地方。
“怎不見孔二哥?”兩人落地之後一陣感應,卻並未發現此處有人。
“興許是有什麼事情絆住了,我們就在此地等等吧...”
兩位天仙境的老祖,卻立身在坑窪不平之處,此處當初乃是隗山所在,英雄樓與聖地起了紛爭之時,恰好就在此處打出了威名。
兩人在此等候卻有些不同尋常,過了許久才見的西邊有紅光遁來,先到的竟然是常家老祖,那孔、莊兩人依然未曾見人。
“怎麼回事兒?孔二哥不是在此會麵的嗎?怎麼這麼久還未曾前來。”常家老祖到了之後便開口詢問。
“常五...莊老大他們是不是有事兒瞞著了?”墨家老祖眉頭一挑,常家老祖剛來,卻知道兩人等了很久,雖然沒有具體的會麵時間,可是卻也讓墨家老祖在言語中找到端倪。
“三哥!瞧你說的...我大老遠就看見你們了,我這不是剛從家中趕來嘛...”
並未給墨家老祖多餘的時間細想,就見得從西北方向,一青一白兩道身影直奔三人而來,待得那兩人落下之後,幾人這才相互見禮。
“還是進裏麵再說吧!”那身著白衣的乃是莊家老祖,五人之中排行老大。
說出此話之後,幾人同一時間隱去身形,在周圍同時施法,過得幾息之後,就在五人腳下,一道石門出現緩緩打開。
待得幾人消失之後,之前那石門也同樣消失,周圍恢複平靜之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石門下好似一座地下宮殿,五人對此地極為熟悉,同行片刻之後,來到一處石台,旁邊還有一些其他器物的地方。
一種古老的氣息撲麵而來,這裏的一切,好像早已被沉埋了上萬年,枯老的通道裏,顯得有些老邁的瘦弱。
“莊老大...何事需要如此慎重?總不會真為了那被逐出道宗的小子吧?”
“還是讓老二說吧...”
“諸位...我們五家同氣連枝已有數百年了吧,當初得知蕭然遇害,我雖有心痛,卻也並不為其而怒,可是這短短三年之間,我孔家接連有人斃命,而且是找不到任何線索,就連值得懷疑的人都沒有...”
孔家老祖有些憤怒的說著,同時看向那位莊老大,就見那莊家老祖點了點頭說:“我莊家也有此類事情發生...若非老二提起,恐怕我還未曾發現此事。”
孔、莊二人所言,讓其他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墨家老祖想了想,試探著詢問:“難道二哥是覺得...有人對孔家和莊家施以咒術?”
“非是咒術!”孔家老祖突然有些畏懼的說:“我曾有心留意族中之人,才發現其中一些端倪,那突然死去的族人,都是我孔家嫡係一脈,都是與蕭然有血親之人!”
“若是咒術的話,以我的修為應該還能看出一二,若是修為高深者出手,我想不到我們五家曾經得罪過什麼人,孔家的情況在我莊家也是如此。”莊家老祖沉聲說道。
“這?”墨家老祖有些不解,比之孔家和莊家,似乎墨家和柏家卻恰恰相反,不僅蒸蒸日上,就連墨軒和柏嫣鴻兩人,也是如同改性似的,與之當初判若兩人。
發生在柏家和墨家的事情,其他三家當然知道,可是還有一個常家,即無喜、也無悲,這等怪事兒,讓孔家老祖和莊家老祖感覺到很嚴重。
也正是因為感覺到嚴重,所以二人才聯手,想要找到其中原因,一切的變化恰好是在三年前,第二關破關之前...
到了這一步,再有當初從第二關開關之後,零零散散的追蹤之後,使得兩人震驚的發現,致使孔家和莊家衰敗的原因,竟然是當初葬身在關內的莊曉玲和孔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