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傲鷹聽到一些人說出寧可被蠻荒屠戮,也不願再與冷家為舞時,這樣的話傳的沸沸揚揚,更讓東山難以再起。
“心術不正,行事不正邪風吹世風,怪不得東山部族被蠻荒做為踏板,想要東山做為強盾,冷家就是最大的阻礙,不知道冷家有什麼依仗...”
此時還未到東山腹地,外麵已經亂成一團,就在傲鷹從雲間掠過的時候,他沒有感覺到,在漆黑的幽林中,一些人站在原地不動。
其中一人手握龜板在指尖揉捏,似是感覺到什麼,眉頭皺了皺看向夜空,在哪裏傲鷹在皓月中劃過一道黑影。
“大凶之兆...”
“大祭司...怎麼了?”身後來人恭敬的低頭詢問。
“突然心生警兆而已,神州此行還未共事便生此兆,怕是凶險...”巫真揉捏著龜板,在身前手指環繞,一縷白魂出現在眼前。
“去!”巫真揮指指向傲鷹之前離去的方向,並未有其他指令。
此舉讓周圍人麵麵相窺,可是巫真不予解釋,再次沉默前行,一行人距離神州已是不遠,之前發生不過一時之念,並未引起什麼。
遠處燈火通明,不時傳來呼喝之聲,傲鷹一路來此,卻未見遠處有驚天動地之事,離得不遠傲鷹才降下身影。
“來者何人!”傲鷹剛落下,就被幾人前來質問。
“道宗弟子強傲鷹...”
“師叔!(屠夫...)”傲鷹從天而降遮住月光,使得眾人看不清麵目,可是通名之後,卻引來一片嘩然。
直到傲鷹臨近,其中幾名道宗弟子連忙上前,傲鷹在道宗名聲不小,起初一片罵名,可是後來因為與穀雨一戰,讓不少人看到傲鷹的強大,轉而讓不少人對他改觀。
幾人上前確認,傲鷹踏行神州道宗弟子如何不知,未曾想他竟然趕來戰場,急忙將之領進道宗所在。
“師叔...”
“聽說戰事很是順利?”
“師叔...你不知道我們當時來此不久...”同行弟子說的盡是宣揚之聲,與之當初聽聞的情況相差無幾。
“師叔...前麵就是師叔祖所在。”
抬頭看去前麵不遠,一座基台高築,其上六杆大旗豎起,在風中發出陣陣響聲,一旁神台放著一排令牌,可奇怪的是一枚都不少。
從開始到現在交戰數日,甚至連號令都不曾發出,戰事已經成了一邊倒的局勢,顯然事情正如當初和開明獸猜測的一樣。
傲鷹屏退隨同弟子之後,直上高台而去,途中並無人阻攔,當他看到雲默之時,見禮之後與其他人一一拜見。
“師叔...蠻荒此來交戰有詐!”
聽聞傲鷹此話,其他幾宗長老轉頭看來,紛紛看向傲鷹...
“此事有詐?把話說清楚...”
“師叔...巫族之術有起死回生之術,巫族此來並非交戰,而是布置戰場,死傷越多對於沿海邊疆更不利,並且此時交戰之人,或許並非蠻荒之人,而是...東山部族子弟...”
幾人聽聞之後並無改觀,雲默看向傲鷹點了點頭說:“此事我們早已知曉...”
“你可還有其他可說的?”
“有人布置戰場...可是如此龐大的話,絕非一般巫族之人可以做到,可是此刻卻沒人動手,他們...或許已經早已離開...”
“師侄...退下吧...”雲默顯得有些不耐的說。
他們早已看出情況,他們比傲鷹更了解巫族的戰術,可是此時不殺又能怎樣,明知是東山部族子弟,也改變不了此時的戰況。
前方的戰鬥根本不會因此停止,聖壇弟子以神光化解,卻顯得杯水車薪,都知道巫族做的什麼打算,從開始一麵倒就已經知道,可是六人卻閉口不談。
“難道師叔不曾想過,他們如果向著神州而去,難道師叔就不擔心嗎!”
“我們六人早已封鎖此處,何人能從此通過...退下吧...”
“是...”
傲鷹緩緩推後,不過雲默並無指責之意,傲鷹剛到戰場卻能說出此話,已經算是有些發現了,楚天魂等人早已將事情回稟,可是其他弟子此時早已瘋魔,如何能給高漲的勢頭潑冷水。
“小子...他們應該比你更無奈...從始至終他們都知道,因為他們才是了解巫族,了解蠻荒的一代人,不是隻有你才了解,你看那些身泛神光之人,他們此時都在拚命了...”
“相殺...卻殺的是自己人,怪不得神州和蠻荒仇怨如此之深,這等仇何人能夠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