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蔡秋然!你之前不是隻是受了點輕傷嘛,那強傲鷹你見到沒有啊?給我們說說,那人是不是凶神惡煞的?”
眾人之間眾說紛紜,話題卻是圍繞著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傲鷹開始,被喚作蔡秋然之人,和邢赭同屬東山部族。
之前傲鷹突然出現,之後輕描淡寫的將猛建製服,更是三言兩語之間,將一些在他眼中已屬於強者的人鎮住,此時被人問及,不由回頭看了看方如畫那邊。
“傳言有誤啊...那強傲鷹俊朗非凡,實力更是在那個猛人之上不知多少,我隻看到他手中一柄奇怪的兵器,輕易將那位猛人一擊化解,過了不久之後...邢赭和邢乾兩兄弟也來了,似乎是被他帶來的。”
蔡秋然所說的猛人,正是手握長棍五大三粗的猛建,之所以稱之為猛人,乃是因為當初初見之時,猛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
其他不少人也見識過猛建的表現,那一棍擊飛甚至感覺到地動山搖,在他們眼裏猛建的實力,直追他們熟悉的家族新秀,而談到邢赭的時候,不少人都看著邢赭身邊的邢乾。
對於這兩人,東山部族更多人熟悉他們,特別是天生神力的邢乾,一個強大的戰爭機器般的存在,一旦和坐騎一起,那將是名副其實的戰爭堡壘了。
讓冷家都無計可施的兩兄弟,卻是被那強傲鷹帶過來的,可想而知兩人和傲鷹之間的關係,甚至可以說這兩人為何聽從傲鷹的安排。
“這麼說來...那強傲鷹的實力恐怖的有點難以想象啊!?”一人一臉不信的神態。
“你怎麼不說是邢赭和邢乾,威脅那強傲鷹呢?難道他們兩兄弟,還鬥不過一個強傲鷹?”這句話讓幾個人覺得很有可能。
“你們見到他...自然會明白我說的話,那種氣勢不是能裝出來的...”蔡秋然搖了搖頭,並不對他們的懷疑多做辯解。
其中幾個女子也是悄聲細語,不是傳來幾聲嬌嗔,經曆過一場生死逃亡,此時劫後餘生,讓不少彼此陌生的人,反而變得無話不說。
再說傲鷹和夜小兔那邊,傲鷹正在動手拔去銀針,並且讓夜小兔盡量克製自己,強行衝開的經脈,此時被陰陽之氣充斥,拔去銀針會讓也小兔短時間內,仍然會感覺到痛楚。
“小兔...忍過一段時間,以後你的身體就會自己習慣,此時你體內的那兩種力量,已經開始慢慢轉變,當你能完全將他們控製的時候,就不用再擔心九天之風會因此暴露。”
傲鷹一邊拔針,一邊對夜小兔訴說應該注意的細節,夜小兔似乎是哭的有些累了,緊閉雙眼感受著體內源源不斷,循環往複的陰陽之氣。
被傲鷹以陰陽真解結脈斷陰陽的奇術,將體內兩種力量合二為一,夜小兔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擺脫那步步緊逼的命運,聽著傲鷹絮絮叨叨的話,夜小兔雖然身體忍不住抽出,可是嘴角卻留著淺淺的微笑。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夜小兔嬌羞的任由傲鷹擺布,每一次感覺到傲鷹的指尖,劃過自己光滑的身體時,分不清是疼痛還是敏感,夜小兔不敢睜開眼,和傲鷹對視。
女兒家的羞赧,臉色紅潤的夜小兔,有心去責怪傲鷹不懂憐香惜玉,可是自己當時的情況,若非傲鷹及時出手,此時可能後果更加嚴重。
“大壞蛋...大笨蛋...”夜小兔心中隻剩下暗自憂心的哀歎,清白算是被傲鷹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