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女人一邊抹眼淚一邊說：“我們都是初中沒上完就出來打工了，在學校成績也很差，幾乎什麼都不會的，怎麼了……”
“那你們出來之後幹什麼工作。”
“嗯……剛開始的時候就是在飯店做服務生，後來，後來就……”矮個子女人低下頭去沒有再說，但是華雨澤已經明白了。
“那就對了，這個叫娟子的女人是被謀殺的。”
“哈？”警察扭過臉來說道：“你怎麼知道她是被謀殺的，你是幹什麼的。”
“我是念書的！”華雨澤不卑不亢地回敬道。“我是高理科三班的學生，自認為化學學的還不錯，但是即便是我也都不知道哪兩種家用清洗劑混合在一起在高溫下會產生致命毒氣，她一個初中沒畢業，沒接觸過任何化工知識的女人怎麼會懂。”
“但是我們來的時候房門是反鎖的啊！”馬駿馳在後麵插嘴了，這次他沒帶妹妹們來。
“而且為了防止漏氣，死者還用塑料布把門縫包住了。”警察譏諷地說。“難道你是覺得那個殺手有飛天遁地的技術嗎？”
“哼，根本用不著飛天遁地的技術！”周庭軒冷冷地說道。“誰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
廚娘小七舉起了手，但是沒說話。
“當時你在幹什麼？”
“小七在例行的打掃衛生！”王老板說道。“嘿，別這樣看著我啊！小七是個啞巴，別指望她能說出什麼來。”
周庭軒點點頭：“沒關係，你隻管點頭搖頭就可以，當時那門是反鎖的對嗎？”
廚娘點點頭。
“這裏的門在外側能鎖上嗎？”
廚娘點點頭。
“那你當時注意到了門框周圍的水蒸氣了嗎？”
廚娘想了想攤了攤手，表示沒有。
周庭軒轉過頭，對大家說道：“所以，這個門在外麵也能鎖上，如果塑料布在內部貼上了，那打開門時會看見門框上貼著塑料布的地方沒有凝結的水滴。”
有些人還沒反應過來，但是華雨澤腦子裏已經明白了，鎖門代表不了什麼。而唯一能判斷死者是不是在內部封死屋子的水滴，這會兒恐怕早就蒸發的沒影了，那就無法判斷了。
“兩個小鬼別亂插手，你們都散開，我要把屍體運出去。”
方小米尖刻地說：“哼，你都運了兩具屍體了，在這樣下去你就成了職業運屍人了。”
警察沒有理會少女的挖苦，疏散了人群，開始處理現場。
回到自己的房間，華雨澤心裏有一個疑問，不太清晰，仿佛飄在水麵的魚漂，浮浮沉沉抓不住。馬駿馳站在他的門口敲了敲門：“我能進來嗎？”
“嗯，怎麼了？”
“這兩天真是忙啊，各種出事，我都覺得這旅行費物超所值了。”
“嗬嗬，你倒是想得開啊，死人就住在你樓下哦！”
“比起這個，我更關心其他的問題。”
“什麼？”
馬駿馳往床上一倒，懶懶地說：“那個周庭軒對化學很在行啊！貌似還是咱們學校的。”
“好像是啊！”
“而且……他好像對刑偵也了解一些，你看他指揮那個廢物警察的樣子！”
“你在懷疑他嗎？”華雨澤歎了口氣說道：“雖然我承認，我很討厭那小子，可他真的不像是殺手啊！”
“比起這個，我倒是覺得警察可疑多了，看那個矮墩墩的女人說的話，明顯就是指認他是殺手啊！”
“嗯……”
忽然小雪站在門口喊到：“哥哥是壞蛋，我和小雨都看了兩個小時動畫片了，你都沒叫我們休息一下眼睛，你是想把我們害成近視眼啊！”
“哎？我不是用手機**定了提醒的信息嗎？你們看的太入迷沒聽到吧！”
“笨蛋哥哥，你昨天晚上定的時候不是正好停電嗎？當時網絡信號斷了沒法出去吧！”
“哦，對啊！嗬嗬。話說昨晚想給家裏打個電話都沒打通呢，這破地方停電還連著通訊中斷，真不知道他們的信號塔是怎麼裝的。”說完馬駿馳就帶著妹妹們出去放鬆眼睛了，華雨澤一個人躺在床上思考一個問題。
信號，信號，信號！啊對了，就是信號！他一下從床上跳起來。
“昨晚沒有手機信號，那她是怎麼收到短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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