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昊天感覺手心裏傳來的溫熱感全身就是一僵,他甚至覺得此時自己的腦袋就是空的,畢竟在他的記憶中也就隻有飛燕才會這麼親密地和他接觸過,在猝不及防間他猶如一隻提線的木偶一樣被香暄吟按到了座位上。

香士奇早已從香伯的口中知道了寧昊天和小女兒偶遇的事情,發現他的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他覺得暄兒在徒弟麵前失了禮數,可他偏偏又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訓斥於她,因此隻是偷偷地瞪了她一眼並且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香暄吟見太上皇瞪自己也覺得委屈,於是話中有話地說道:“爹,我不就是想趁昊天哥哥來可以好好地玩上一次嘛,我可不想‘任何人’破壞了我的興致。”

香士奇聽後顯示微微一愣,隨即便想起前些日子雪吟一直鬧著要自己收安秋聲為徒,若是此時讓她知道了,恐怕這頓飯大家誰也別想吃了,想到這樣一個可怕的後果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笑著招呼寧昊天道:“賢侄,別愣著了,多吃點,把這裏就當成自己的家。”

寧昊天回過了神對著他點點頭道:”是,師..。。“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有人在用力的扯著自己的衣袖,滿臉不解地道,“暄兒妹妹,何事?”

隻見香暄吟滿臉不耐煩地說道:“寧昊天,吃飯就吃飯,講這麼多繁文縟節是幹嘛?你還當不當自己是我爹的賢侄了,既然是賢侄那麼便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吃飯有什麼好客套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掃興啊!”隨後微微抬起下巴笑道,“光這樣喝酒吃飯又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現在就來個行酒令如何?”

香士奇看著大女兒所有所思的樣子,巴不得暄兒轉移話題就站起來附和道:“好,要怎麼玩?”

“這個遊戲很簡單,我們隻要說有關花的詞語和詩句就可以了,就是自己創作的也沒關係,因為遊戲是我提出的就由我來起頭好了。”香暄吟從位子上占了起來笑道,“你們可聽好了,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說著就衝著香雪吟抬了抬下巴,示意到她了。

一個輪回過後又到了香暄吟說行酒令了,看著笑得一臉淡然自若的寧昊天開口道:“淡然釋懷笑萬物,唯聞花香滿樓窗。鮮花滿月水長流,花滿心時亦滿樓。”

香雪吟聽後若有所思地道:“這首詩我沒讀到過,難不成是你自己做的?”

“當然不是,我不過是佩服花滿樓的心態,聽見有人這麼誇他我便記下來了。”香暄吟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寧昊天的一舉一動,以期能從中看出端倪。

香雪吟握著酒杯疑惑地問道:“花滿樓?我怎麼沒聽說過?”

寧昊天盡管麵上不顯,但到底手卻微微地抖了抖,盡管這個動作很細微,可是到底被香暄吟給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