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嘞呀嘞,這下子你總該說出,你們老大在什麼地方了吧!”奏矩獻如此說道。
羽垣祈手裏的天鎖斬月也碎掉了。
現在是沒有靈器空有靈氣的尷尬局麵。
但是,羽垣祈似乎並不打算投降。
“我不是說過了嗎?隻有打敗我才能告訴你們實情哦,你看,現在的我還能走,還能跑,還能大跳……”
“你咋不上天呢?”
“……我還可以繼續戰鬥,還能多糾纏你們一些時間,你們難道不想繼續陪我玩嗎?”
“那就上去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就好了!”王弦見羽垣祈沒有了靈器,便放下膽子很耿直地揮舞著盤螺棍向羽垣祈打去。
而羽垣祈隻是微微一笑。
打了一個響指。
瞬間一根藤條破牆而出,抽在王弦臉上,瞬間將王弦抽飛出去。
星銀順著藤條的方向望去,隻見那個號稱四大賊王排名第五的羽佳艾坐在一個藤條怪物上麵強行闖了進來。
“你這小賊果然準備了援軍嗎?”
“隻可惜,援軍對戰鬥毫無興趣。”羽垣祈費力地爬上這個藤條怪物,“雖然還想再折騰你們一下,不過現在也該是撤退的時候了。我們後會有期吧!”
然後,這個藤條怪物撞開廢墟撤退掉了。
然後,一片寂靜。
“此次突襲行動,看起來是撲了個空啊!”奏矩獻感慨道。
“呃……城主大人,我想問一下……”星銀試探地問道。
“請講……”
“你是明知道羽連橫要在今天突襲奕州城的情況下,仍舊采取這種突襲行動嗎?”
“什麼?”
“就是,你明知道這裏是空的也要往裏麵闖試圖找點什麼東西,你應該沒那麼笨吧,也就是說,司徒並沒有告知你這個情況吧!”
“也就是說,城主我被算計了嗎?啊哈哈哈哈……”奏矩獻仰天長笑,然後,一臉嚴肅,“如果羽連橫這個家夥在奕州城的話,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好解釋了。他想奪城。以及,城裏有一個內應,這個內應正是司徒,果然這家夥死性不改。不過,有司痕在,他應該沒有那麼容易控製奕州的後台室。”
“即便知道這種劣勢的情況,依舊能理性分析整個戰局嗎?”
“我好歹是奕州城的城主,這種狀況我可經曆過很多次了。隻不過現在的確是比較嚴重罷了。”
“那麼該怎麼辦?我們果然還要回到奕州城與他們戰鬥嗎?”
“不能貿然回城。準確地說,我身為城主,一旦進城的話,會啟動原本城主進城的被動,如果這個被動被修改的話,比方說將城主身份轉移給羽連橫的話,我就失去了城主技能,這樣的話,戰鬥就變得非常的被動。”
“如果你不能回城的話,光憑我們幾個也難敵羽連橫他們,並且還有一個內應司徒,還有數百號山賊……”
“所以我們需要援兵。”奏矩獻從懷裏抽出一張卡出來,“現在該是見證人品的時候了。”
然後在眾人注視下,奏矩獻翻開這張卡,很遺憾地說道:“不是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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