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有了徐福生的證詞,我們或許就能夠得到開脫。
可是接下來那警長的一番話就令我心涼到了極點,“我勸你最好不要說謊話,或許你和這些人也是同夥也不一定!”
孫悟淨那小子聽著這話終於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滿臉通紅,一直紅到發根,鼻翼由於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條深深的皺紋從緊咬著的嘴唇,“我說隊長,你可不能冤枉我們。”
這時候的李小雪也開口了,“是啊,是啊,警長真的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幾個人同一時間一開口,那經常也隻是稍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歎了口氣,“那你們跟我回去錄一下口供吧!”
然後的,然後我們真的就被他帶走了,整個醫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當晚就真的去到了警局,一時間被留到了十點多,後來老媽子打了個電話過來,他跟老爸他們一聽說到這個消息頓時尖叫,望著警局衝來了,我老妹當然也來了。
當時幸好的是我那老妹當記者的時候,居然認識幾個警察,和這裏頭的幾個警察還算有些交情,當時向著那些警察一述說,後來在告訴那警長,再通過了解我們是一家人之時,所有的事情才漸漸得以澄清。
隻不過當時被下了一個案,倒是有些讓人哭笑不得,我們當時說,是那些以前遺留下來的日本士兵的生化基地,他們死了之後,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死亡,所以依舊還在做著自己的實驗,把那個地方陰氣極重,也正是由於如此,他們來才能夠在那裏呆下去。
當然,這個就是我們的一個解釋,至於信不信,隻能由著他們了,後來我們就回到了家,過了那麼多些,事情,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幾十歲一樣。
那時候我們說說笑笑,我老媽子一路上不知道跟我嘮叨了多少,我老爸也是在不斷的說著,“你這小子,下次小心一點,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夠那麼幸運的!”
我也隻是連連的硬著頭皮說是,我心裏想鬼知道下一次會怎麼樣,本來我就不想搭理這事的還是你們,讓我接觸到這個,現在,自己倒是不能自拔了。
剛剛回到家時,突然間,我們就覺得在我們的門前好像站著一個人,我們一行幾個人,我,我得把我的嗎?還有孫悟淨那小子,來到大門前的時候,突然遠遠的就看見,有什麼人正站在我家大門前,來回的徘徊著。
突然間,我們所有人神情一凜,這時候老媽子急忙說道:“我說該不會是,小偷吧?”
老媽子這麼一說,老爸卻不同意他說道:“就得了吧,咱們這個小區向來都沒有見過什麼小偷,今天怎麼可能會有賊,隻怕是什麼人來拜訪吧?”
可是想著又不太可能,我之前也說過,很少會有人來拜訪我,當時看著那個人轉著圈,當時我老媽子手提著手電筒對著那個人就找了過去,猛然之間還對著那個人喝道:“是誰,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門口想幹什麼?”
可是當老媽子手電筒照向那個地方的時候,突然間我們就愣住了,因為我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高高的個兒,一頭烏黑柔軟的頭發,梳著許多根又細又長的小辮子。雪白的瓜子臉,細長的眉毛下閃動著一雙烏黑發亮的眼睛,流露出聰穎的光芒。
她不就是之前的公孫月麼?
孫悟淨那小子說道:“是公孫月那小丫頭。”
我點點頭,此刻老妹也說道:“媽,那是公孫月!”
我老媽子被我們說得一塌糊塗老爸也是一臉的懵,“公孫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