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不要喊,這時候確定在他不會喊的情況下,我才慢慢的鬆了手。
然後,我再順便看了一眼徐福生,悄聲對他說道:“徐福生,你說的就是這?”
徐福生嗯了一聲,點點頭。
我們幾個人同一時間的屏住呼吸,看著那些人來來往往走來走去,我當時仔仔細細的觀察著他們,正想看他們究竟弄些啥,然後就見其中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從一個玻璃罐子中取出來一隻老鼠,然後頓時間血腥的一幕發生了,就見那個人手持一把鋼刀,緩緩的將那隻老鼠的頭給切了下來,還沒等我弄明白他究竟要做些什麼?
卻又看見,這時候又有一個白大褂的人走上前來,給他遞上了一根不知道什麼樣的注射液,他拿到手上,然後緩緩的對著,那隻老鼠,的頭顱已注射,瞬時之間,隻覺得那個老鼠的腦袋在不斷的膨脹,就像是一個在極度膨脹中的嬰兒一樣,那個老鼠的腦袋瞬時之間就膨脹得很大,而眼見此刻我覺得那個老鼠的腦袋相當的熟悉,不正是之前我們在樓上所碰到的那怪物的腦袋嗎?
我心頭一怔,然後在看著那些病床之上,那些病床的腳底下,似乎是人被蓋上了一張白布,眼見這次我心裏頭突然聯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那些人打著招聘找一些人來到這裏,原來是要做這些可怕的實驗,這裏不僅死得人多,而且這些怪物也多,也就難怪這裏的陰氣會重得如此恐怖!
孫悟淨那小子似乎也已經看得出端倪,“我說這群小子真是瘋狂,居然給人換了一個怪物的腦袋,這是在製造怪物嗎?”
我苦笑一聲,“這還有錯嗎?他們肯定是利用那些招聘來的人,用來做這些該死的實驗……”
孫悟淨嗯的一聲,然後回身看了一下徐福生說道:“那你小子可真是運氣夠好的,沒讓他們換了這樣的一個怪物,腦袋就讓你跑出來!”
徐福生這時候臉色有些慘白,有些無可奈何,又不可置否的點點頭。
眼見此情狀我忙不迭對孫悟淨說道:“行了,小子,咱們得趕快阻止這些家夥瘋狂的實驗!”
孫悟淨,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後問我,“咱們得怎麼辦?”
“你打贏這群人的幾率是多少?”我好奇的看著孫悟淨,孫悟淨苦笑一聲,“要是這群人沒工夫的話,打贏他們,並不是難事,可是看著那些身穿軍裝的人,就應該不是很好對付的!”
我聽著他這話點了點頭,於是便對他們說道:“行了,那咱們先報警,報了警再說!”
說這話,我顧自地帶著他們想要往回走,陡然之間,我聽到在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冷笑,“朋友,不用去報警了,既然來了,那就陪我們一起玩個好玩的遊戲吧!”
聽到這個如同惡魔一樣的聲音,我突然心頭一顫,緩緩回升,驀然間,隻見那些身穿著白色大褂的人,同一時間齊刷刷的轉了一下身。
而那個身穿軍服的人,也同一時間的回身了。我們三個人同一時間啊一聲大叫起來,因為我們所看到的那些人,不,應該不能稱之為人,那身白大褂還有那身軍裝之下,隻是一副骸骨,說話的應該就是那個身穿軍裝的人,她上下頜的兩個牙齒不斷的摩擦著,望著他那空洞洞的眼睛。
我苦笑一聲,“我們就是來參觀的,你們繼續繼續哈!”
說這話,我忙不迭地拉著他們兩個想望外走,可惜還沒等我們走出去突然之間,我就感覺到一陣陰涼的風吹到眼前,一麵鏡子擋在我們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