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正風直接亮出警察證,說:“你好,我是警察,有什麼話我就開門見……”
呂正風話未說完,皇甫傑突然暴怒道:“魯依依!我待你這麼好,你卻找警察來抓我,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
說著,他突然一把向魯依依抓去!呂正風眉頭微皺,伸手輕輕一撥,將皇甫傑的胳膊擋住,說:“你不要誤會,我……”
“我誤會什麼?你是不是她的相好?奸夫淫婦,我跟你們拚了!”說罷,皇甫傑突然一拳向呂正風打去,呂正風左臂微微一擺,將他拳頭擋開。
皇甫傑惱羞成怒,如猛虎一般向呂正風撲去,呂正風無奈地歎了口氣,向後撤了一步,同時出手如電,牢牢扣住他的雙腕。皇甫傑雙手被製住,狂躁不已,兩腿亂蹬。呂正風借勢把他向一側一拉,伸腳輕輕一絆,將他放倒在地。
皇甫傑被這麼摔了一下,見勢不妙,連忙跑進屋子,將門關上反鎖。呂正風歎了口氣,說:“可憐的家夥,已經快瘋了。”
魯依依說:“呂警長,你覺得……你覺得會是他麼?”
呂正風眯了眯眼,說:“我看不像是,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感覺他這家夥心理確實有點問題。”說到這裏,他忽然打了個激靈,心道:他會不會就是那個變態食人魔!
魯依依看出呂正風的神情有異,忙問道:“怎麼了?難道發現了什麼不對?”
呂正風微微搖了搖頭,敲門道:“皇甫傑,你最好配合調查,千萬別在這兒作,否則就算是沒罪名說不定也能作出罪名來!”
然而房內卻一點動靜沒有,呂正風心中一動,叫道:“不好!”說著,他突然掏出手槍,然後飛起一腳將門踹爛,一個箭步竄進房中,隻見屋內亂七八糟的家具擺得到處都是,垃圾堆積如山,散發出腐爛惡心的氣味。呂正風忍住想要發嘔的衝動,四處看了看,卻發現皇甫傑已經不見了!
他心中快速計較一番,然後立刻衝到陽台,向樓下一看,吃了一驚,隻見皇甫傑竟然倒在樓下地麵上,一動不動,生死未卜!呂正風覺得事情愈發不可思議了,連忙跑出屋子衝到樓下,近距離一看,確實是皇甫傑不錯,他似乎是從三樓跳了下去,看起來摔得不輕,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回來。
呂正風無奈地歎了口氣,對魯依依說:“快點撥打急救電話吧。”說著,他趕緊跑到皇甫傑身旁,對他的傷情做緊急處理。魯依依看著皇甫傑,眼中閃著淚光,輕輕點了點頭。
沒多久,急救車和警車就來到了現場,呂正風安排幾個警察跟著皇甫傑一起去醫院,自己則帶著其他警員們對皇甫傑的家進行偵查。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一直忙活到下午,也沒有什麼收獲,唯一了解到的就是一個傑出青年為情所困逐漸墮落的人生史。
“他娘的,我還以為能有什麼大收獲,合著是一個沒出息的廢物!”呂正風罵道。
魯依依說:“那也就是說,跟蹤我的人不是他?”
呂正風想了想,說:“依我的經驗看,應該不是,不過還需要當麵審訊找證據確定。”
快到傍晚的時候,醫院那邊傳來消息,皇甫傑現在已經基本無礙,可以進行簡單的問答了。呂正風和魯依依都鬆了口氣,連忙趕到醫院,隻見皇甫傑躺在病床上,眼神中滿是恐懼,身體微微顫抖。主治醫生低聲說:“呂警長,這位患者可能患有迫害妄想症。”
呂正風點了點頭,說:“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打發走了醫務人員後,呂正風來到皇甫傑的病床旁邊,說:“皇甫先生,我說什麼來著,千萬別作,其實單憑你之前襲警那一條,我就可以讓你坐牢!所以,你最好好好配合。”
皇甫傑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呂正風威嚴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視,他隻好低著頭說:“好,我……我都配合。”
呂正風說:“很好,那我們開始吧,我問你回答。”
審訊持續了接近一個小時,由於皇甫傑語無倫次回憶錯亂,所以個別地方需要反複詢問。結果不出意料,他確實不太可能是變態食人魔或者跟蹤狂,呂正風失望地說:“合著折騰了一整天就是跟個神經病一起犯神經。”
這時,他收到了一條信息,鹹陽市再次發生命案,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孩被殘忍奸殺,屍體被剖腹抽筋!
呂正風勃然大怒,一腳踹翻了桌椅,吼道:“氣死我也!這還有完沒完了!”
就在此時,魯依依忽然驚慌地跑過來,說:“不好了,我哥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