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
很快就收到了一條回複信息。
“啥事。”
“真的是你嗎?”
秦昊還是有些沒弄明白。
“是。”
對方簡答的回答。
秦昊想了想又發過去一行。
“證明一下你就是夏鹿。”
“怎麼證明?”
秦昊看到夏鹿的回複,露出一臉壞笑。
“發個照片給我看看。”
秦昊沒有等到夢寐以求的床照,隻等到一個菜刀的表情和兩個字“做夢。”
秦昊繼續死皮賴臉
“我睡得晚,你不發照片就算了,我是不會和陌生人說話的。”
沒過多久,一張照片傳進了秦昊的微信,照片裏沒有夏鹿,那是秦昊那天在夏鹿那裏醒來時躺著的那張床。秦昊看著空空的床照,心想現在夏鹿一定在那張床上躺著吧。
“你真的是夏鹿?你什麼時候加的我?我怎麼不記得?”秦昊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床照不過也懂得就坡下驢。
“我拿你手機點餐的時候,白癡。”
秦昊終於想起來那天夏鹿搶走了他的手機,點了一桌子的營養餐。
“哦,你困麼,不困的話陪我聊十塊錢的。”
“說好了,隻聊十塊錢的。”
於是秦昊就這麼躺在床上和夏鹿聊了一個通宵。
秦昊聊天的目的不光是隻想撩夏鹿,他主要是怕白天去治療時睡不著。沒想到夏鹿是個夜貓子一直陪他聊到早晨。
兩個人從小貓小狗聊到了自己的姑姑大爺,卻對自己的感情生活隻字未提。
“我先不聊了,一會兒要去工作了。”秦昊睡眼朦朧。
“你一宿不睡上班不困麼?”
“困,要睡著了,你呢?”秦昊看了看表,已經七點了。
“我不困,已經穿衣服準備上班了。”夏鹿回。
“咱倆聊這一宿你一直都是**啊?”秦昊發了一條過去。
“滾!”
秦昊眯著眼睛笑了。
八點準時的接到了李老頭的電話,秦昊洗了臉走到樓下,李老頭正跟一個司機等著呢。
“李叔,早。”秦昊打了個哈親向李老頭和司機打了個招呼上了一輛軍用吉普。
“小秦你這是沒休息好?”李老頭看發覺秦昊的狀態並不是很好。
“哦,昨天晚上我根據您說的情況查了些資料來著。”秦昊心想這李老頭要是知道昨晚跟街對麵賣藥小護士聊一宿肯定氣出心髒病來。
並不是很遠的路,吉普使進一個別墅區停留在了一個高檔別墅門口。秦昊背著包跟在司機和李老頭的身後,李老頭按了一下門鈴,開門的是一個幹瘦的老頭,李老頭見到後趕緊敬了個軍禮“首長。”
首長?這李老頭不說是自己的戰友麼,願不當比自己孩子有病還著急。
“這就是我跟您說的秦醫生。”李老頭跟幹瘦的頭介紹。
“好,秦醫生,快幫忙看看我這外孫兒。”幹瘦老頭麵色很差,可見情緒已經非常低落。
秦昊點點“您放心,我有信心治好您的外孫。”
一進屋,一股奇怪的味道便鑽進了秦昊的鼻子裏,秦昊對這個味道有印象,那是給死者燒紙特有的味道。
“秦醫生,我們這屋子前幾天剛有一個大師做了一場法,不瞞你說我們真的是為了孩子什麼都嚐試了。”
客廳裏,一個中年男人摟著一個中年女人說,女人深情難過抹了抹眼淚,不難看出這一定是孩子的父母。
“我們家孩子從小就喜歡看恐怖片,在家我都看著不讓他看,他就喜歡到他爺爺家看,誰知道出了這麼怪的事。”女人一臉埋怨的看著中年男人說。
“嗯,請把孩子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我說一說吧。”秦昊掏出病曆本準備記錄。
女人敘述的事情大體和李老頭說的差不多,無非就是多了些細節孩子的爺爺家是村子,孩子去那是為了看恐怖片,村子裏那幾天有出殯等等,但加上這些細節以後這個故事變得多了幾分鬼神色彩,硬是把秦昊聽得有些身子發冷。
秦昊合上本抖擻了一下精神,“讓我看看我們的小朋友在哪裏?”
秦昊在女人的帶領下上了二樓,秦昊明顯的聞到燒紙的味道更濃了,女人在一扇貼著擎天柱的門口停下腳步,然後敲了敲門“寶貝,媽媽要進來了。”接著女人推開房門,秦昊看見屋子裏開著燈,窗戶被窗簾遮得密不透風,一個小男孩歪著腦袋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眼睛正死死的盯著門口他所站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