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晚上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所以她所說的話毫無作用。
我咬著牙被摁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滋味特別難受,我死死地盯著陳斌,可是他卻瞥了我一眼之後再沒有看我。
“陳大伯,我承認我是周乾的徒弟,但是我來陳家大宅僅僅隻是為了還當年的事情一個真相而已,不想讓我的師父再受冤屈,也不想讓陳琪和他做一對苦命鴛鴦,絕對沒有出手傷人想要逃跑的意思。”
陳斌卻一把扯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左肩上的一塊淤青先給陳老看了一遍,然後從陳琪和我的麵前走過,然後在我麵前停下“你仔細看看,如果你不想傷我,那麼這傷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自己傷了自己不成。”
“你這是故意嫁禍於我,繩子是你鬆開的,還有是你出手打得我,我才還得手。”
我沒想到我這樣的反駁卻引來他的大笑,他拍了拍我的臉,然後站起來對陳老說“他說是我先出手打他,大哥你看到他身上有傷了嗎,如果真的是我出手傷他,他還能這樣完好無損的在這裏嗎?汙蔑人也看清楚事實好嗎?”
陳老完全相信他的話,畢竟他是陳家的二把手,所以在陳家也有一定威望,比起我這個外人來說,陳老肯定相信他的話。
陳琪為我講話,說如果真的是我出手打陳斌的話,就按照剛才陳斌自己說的一樣,他的實力完全在我之上,怎麼可能被我所傷。
陳叔一時哽塞,似乎的確是他的話語之間有些矛盾,不過很快他又想出了另外一種說法為自己辯護,說這一掌是我在他不注意的情況下打得。
“我剛推門進去的時候,哪曾想到他是鬆開繩子在門後等我,推開門他立刻朝我右肩來了一掌,你說我這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能夠做出什麼反應,就算是大哥也不一定能夠擋住偷襲吧?”我沒想到這都居然能夠被他說得如此有理。
陳老摸了摸胡子,一甩衣袖,就斷定是我打算逃跑“這果然有其師就必有其徒,你也想要和你師父上演大鬧陳宅是不是!”
“來人,給我重大二十大板。”陳老完全不留情麵,似乎要把對於酒鬼的憎恨全部都發泄於我身上。
陳琪上前阻攔,我搖了搖頭,這二十大板打在我身上雖然會疼些許,但是很快就會恢複,陳琪也知道我這一點,所以就沒有繼續和她爹叫板。
這偏偏二十大板還是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每一下之後都會隔好長一段時間。
如果不是周玲在幫我緩解疼痛,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會不會被打爛掉。
我咬著牙盡量表現出痛苦的樣子,也在私底下提醒周玲,這次屁股上的傷不要愈合太快,否則會被看出端倪來,恐怕到時候陳斌又會添油加醋對我不利。
周玲特別清楚我這麼做的原因,所以就主要幫我減少傷痛。
二十大板過後,兩個人直接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我完全站都站不住了。
不得不說陳老折磨人還真是有一套,他讓兩人帶我去客房休息,晚上我隻能趴在床上,連平躺著都會感覺到疼痛難忍。
不過不同的是至少這裏我還能夠見見陳琪,一整晚她都在我房間一個勁地向我賠禮道歉,說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其實這些都是我自己早應該預料到的,隻不過沒想到會被坑害“你的叔叔陳斌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人,當年幫助你解救酒鬼逃走,或許也是另有圖謀。”
陳琪呆呆地看著我,說雖然陳叔的確處處針對於我,但是他絕對不會有任何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