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與她哥哥並肩作戰的屍偶,屍體久了會隻剩下一具白骨,但是屍偶不會。
我詢問她當時她哥哥的屍偶是怎麼一回事,她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因為當時事情過大,大家都在商討下葬,還有報仇的事情,沒有人會把視線放在一個屍偶身上。
或許這就是一個很大的突破口,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以身試險,去一趟陳家,徹底調查清楚當年的弑子一事,就算是查出的真相真的如同現在一般,那麼我也要去會一會陳老,好有個底細。
“帶我去一趟你們陳家,你哥哥的死因肯定有蹊蹺。”我立刻站起身來準備出門。
陳琪喊住了我,問我為何突然會有此判斷。
我慢慢跟陳琪道來“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她點了點頭,我問他在陳老審問酒鬼並且想要對他做出處罰的時候,酒鬼的反應是如何的。
陳琪細細回憶了一番當時的場景,因為時間實在太久了,她有些記不太清楚了,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當初酒鬼似乎跟中了邪似的,跪在廳堂上什麼都沒有說,無論陳老問他什麼都不予回答,陳琪叫他老實交代他也沒有說。
後來是陳琪幫助他鬧了一番廳堂,才幫助逃脫的。
“你說酒鬼當初看上去像中邪了,對什麼事情都閉口不答,他之前是不是從來沒有那麼對你過,他的實力從前相比於現在有多大的差距?”
我的問題陳琪一一為我解答,說她一直覺得酒鬼那天特別奇怪,她還告訴我酒鬼的實力那時相比於現在,就如同我和酒鬼的差距,是完全不可比較的。
這樣一來也就是說當初酒鬼是沒有能力和陳琪一起大鬧廳堂的,陳琪也告訴了我實情,她拜托了她的叔叔陳斌,一同協助酒鬼逃走。
陳斌一直和她關係不錯,隻要陳琪稍稍一懇求,陳斌就會滿口答應,當天的情況就是陳琪先佯攻,在廳堂上鬧事,然後陳斌假借阻止,用煙霧擾亂所有人的視線,將酒鬼帶出來。
我差不多了解所有的情況了,她的叔叔嫌疑特別大,按照道理說陳琪的父親是宗主,而陳斌是陳老的弟弟,也就是陳家的二把手,他不應該會冒這種險才對,就算是再疼自己的侄女,也不會冒這種丟掉位置的險。
而他偏偏這樣做了,也就是說明,還有東西比他這個二把手還更加有誘惑力,難道是…
我似乎知道了些什麼,隻不過現在還不能跟陳琪講,那樣可能會打亂所有的計劃。
她問我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我隨便敷衍了兩句就瞞了過去“我現在無法做出判斷,一切都要先去你們陳家一探究竟才能下決定。”
她猶豫了很久,因為我的身份必須要隱瞞,不可能直接向父親介紹我是酒鬼的徒弟,這擺明了就是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來。
最終就直接說是她的朋友為身份,她同意帶我去陳家。
出門之後,我和她來到了酒鬼所在的房間,他還處於昏迷中,百事通在那裏不知道整著什麼玩意兒,孫凝手裏擰著熱毛巾給酒鬼擦臉。
因為這次去陳家隻能我和陳琪兩個人,所以他們就必須留下來照顧酒鬼。
雖然有些不放心,但是想必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臨走前還特地在這房間的門口設下了一道陷阱,這是老道長給我的符咒,隻要是不幹淨的東西靠近這扇門,就立刻會灰飛煙滅,對於那種小鬼效果極佳,但是如果是道行頗高的鬼,就毫無任何作用,相當於一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