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激烈的打鬥後,我手中的竹竿雖然已經斷掉了,但是其他三人也倒下來。
我繼續保持著警惕,對付三個人已經夠累了,眼下還有一群人慢慢圍上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按照這陣勢肯定不是普通的住民。”
“我們是什麼人,似乎不用你來管吧。”瘦痞子拿著魚叉就各種對我刺來,我左躲右閃,但是總會被劃傷一點。
我這也算是明白了他在這群人中的地位,他的打鬥技巧絕對在剛才那群人至上,無論我做出什麼反應,他都能立刻隨著我的躲閃做出攻擊。
我隻學過一些皮毛,所以對付他有些困難。
“怎麼,剛才狂妄的你去哪了,現在怎麼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他一邊嘲諷一邊連續攻擊。
我用竹竿擋下魚叉,魚叉迅速在竹竿上劃動,差點傷到了我的手。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味的防禦隻會占據劣勢,隻要我的判斷稍微出現偏差就完蛋了。
放手一搏,現在看來隻能這樣做了,我問周玲是否還能治療我的傷,她告訴我隻要不受特別嚴重的傷就可以。
“相公,你要幹什麼?”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底。
在他下一次再攻擊的時候,我沒有躲閃,而是直接將自己的左肩膀迎了上去,魚叉恰好刺進了我的肩膀,他露出了得意得到笑,但是似乎這笑轉眼就消失了。
我順勢揮動右手,竹竿打在了他的臉上,這一下夠他好受的了,因為頭部重擊,他有些迷糊地向左傾去。
用力將魚叉從自己的肩膀上拔出,那種痛,感覺就是什麼東西嵌在骨頭裏,然後我自己用手把它摳出來一般。
我沒有猶豫,將魚叉正拿刺進了他的胸口,我還清醒,但是我就想殺了他這個畜生,一用力魚叉刺穿了他的身體。
他吐出了一灘血,我放開了手,他就向後倒下了,見到這一幕,其他人立馬全部都圍上來,有些還朝我扔火棍。
我將插在他身上的魚叉拔了出來,左肩的血已經被周玲止住了,雖然暫時不能動,但是估計很快就好了。
她在體內教訓我,說我太過胡來了,但我沒有辦法隻能搏一搏,我知道如果他所刺的方向隻要稍有出現偏差我就沒命了。
我將魚叉架在了躺在地上打滾住民的脖子上“替死人報仇,或者變成死人,你們自己選。”
我將魚叉刺進了他的脖子,瞬間對方沒了動靜。
周圍的人些許見了這場景,都離開了,老船夫拿著船槳站在我的麵前,還有其他幾個人,雖然人數上他們還是優勢,但是現在隻有四個人了。
我手握魚叉對老船夫說,我不想傷害你,畢竟你之前還幫助過我,讓我們走就行。
他點了點頭說讓我們帶著人快走,等他們散去之後,我差點直接倒下,要不是用魚叉支撐住了身體。
周玲讓我再堅持一會兒,她立馬就給我治療,我拄著魚叉,如同拄著一根拐杖,阿童上來立馬抓住了我的腿,也算是給我一個支撐點,一步一步走向了女孩水鬼。
我將她放出來之後,她背著我拉著阿童迅速衝進了水遊到了對岸,我趴在她的背上,問她叫什麼名字,她居然知道名字是什麼意思,而且還告訴我她叫孫凝。
當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是誰,她和老船夫口中所說的那個溺死的女孩就是同一個名字,或許就是同一個人。
這樣一來其實那個女孩其實並不是溺死了,她落入水中之後,本來應該是死了的,但是卻變成了水鬼,用另外一種身份存活於世。
她真的根本沒有傷害過人,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人,即使她現在變成了水鬼,但是她依舊擁有人類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