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測是段慕卓?”寒勝堯的眼睛此刻陰森可怕。
“不排除這種可能,隻是段慕卓本人好像出國了,可能是想暫避風頭,當然我還沒有可靠地證據”
“動用一切關係去查,如果真是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那種嗜血的表情著實叫人害怕。
“明白”
“這事你秘密調查,跳過會裏的中高層”
“堯哥的意思是?”阿木不知猜得對不對卻沒說出來。
“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這件事交給新人,也是鍛煉的好機會”
“是”!
“放手去幹,我信你”
阿木負手退出,臉上是刀刻般硬朗的表情,昨日不複,今天他有的隻是滿腔的仇恨,他也絕不會放過開槍的人。
“木哥,我可以見堯哥嗎?”外麵的等候的鍾溪眼睛笑成一彎新月,看他出來忙抓住阿木的手,活脫的一個小孩子,真想象不出來砸酒瓶時的硬漢氣魄。
“今天堯哥有事,不太方便,改天我再帶你過來”阿木像以前李海看自己的表情一樣看著鍾溪。
“哦,沒事,反正早晚都有機會,那我們現在去哪?”鍾溪沒有絲毫氣餒和失望的表情,他沒有想過已經來到這裏,寒勝堯卻沒有見他會是什麼理由,管他呢。
阿木看著鍾溪笑得傻兮兮的表情,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走吃宵夜去吧,我知道一家烤肉店很棒!”
寒勝堯回到臥室,屋裏隻有昏暗的陽光,門窗都是緊閉,楚晴躺在床上,睜著空洞的眼睛,一動不動,她的臉是不見光的蒼白,心裏更是已經布滿冰霜,好像是被抽掉了靈魂的布偶娃娃一般,任人擺布。
“睡吧,已經很晚了”寒勝堯向楚晴伸出手去。
楚晴好像沒有知覺一樣任其拉過去,沒有反抗,沒有情緒,寒勝堯把她緊緊的擁在懷中,這種感覺仿佛隔了百年,可惜百年之前我們屬於彼此,百年之後我們擁著的隻是軀殼。
楚晴和寒勝堯開始和從前一樣,生活在宅子裏,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不同的是,楚晴再不會說話,除非是毒癮犯了的時候,央求給她藥,寒勝堯有時**的喜歡她這種小鳥依人的順從自己的感覺,可是他從來沒有這麼近的接觸吸毒的人,看著她犯癮的時候痛苦地不能自己,渾身抽搐,她央求他,幾乎是要跪倒在他的麵前,他也有種心裏被膠水堵死的感覺,難受壓抑。
寒勝堯看著注射藥品之後的楚晴一副迷惘的深色,他也中毒了,他依賴於藥給他的安全感,卻明白自己再也無法擁有一個健康快樂的“活著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