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會當著楚凝的麵動手。
而楚凝就站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管怎樣,即便段慕卓真的死罪,也不應該由寒勝堯來判定,再者,她也自私的不希望寒勝堯的手上沾滿鮮血,至少在自己麵前不要。
段慕卓已經有些抖了,他太清楚寒勝堯的手腕,明裏暗裏鬥了這麼多年,竟會輸的這樣慘,他不甘心!
楚凝看著段慕卓使了個眼色。
段慕卓看向楚凝使出最後的殺手鐧,說道“楚凝,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讓他們都出去,這件事情你絕對想知道,如果我死了,這世界上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楚凝思辰片刻,回頭看向寒勝堯,眼神淡定,從容的說到“你們先出去,我沒事。”
“臨死了還想搞鬼”阿木又想動手,被寒勝堯喝下。
“來人,把他再綁緊點,”回頭又看向段慕卓“別耍花樣,否則你知道後果”他沒問楚凝什麼,隻要是她想的,他就滿足,如果不是段慕卓傷了楚凝,或者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李海看著淡定的楚凝,再這樣的情況下,在這樣血粼粼的人麵前,一個不殷世事的女孩卻沒有露出恐懼的神色,反而鎮定自若。
眾人都退了出去,楚凝看向段慕卓說道“你想說什麼?”
“楚凝,你有幾分膽色啊,怪不得他這麼喜歡你,是我低估你了。”
“別說廢話。”
“你要救我,我當然得恭維幾句。”
“雖然我想,但我也沒有能力救你,”楚凝想這段慕卓也真是極其聰明的人物,若是真的放虎歸山,會不會留下後患?
“隻要你想,你就有這個能力,而且現在你沒有選擇”段慕卓篤定的看著楚凝接著說道“九年前,無極內部爭鬥,其實也就是青鬆會內部爭權奪位的結果,他們的關係恐怕你猜到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當年,無極的副總江遠潮就是青鬆會的二當家,黃琦鋒老了,想退位讓賢卻引發了江遠潮的不滿,結果江遠潮殺了寒勝堯的妻兒,那場麵真叫人驚心動魄,不過寒勝堯也沒手軟,血債血償就是這個意思”。
“你的故事有點長!”
“重點就是,當年鼎天也是江遠潮的支持者,作為利益共同體,我們不會隻有一倆個人,一個陰謀往往是一群人的傑作,江遠潮雖然死了,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現在在寒勝堯的身邊一直有一個人伺機而動,等待給江遠潮報仇,而這個人誰也不知道是誰,你說這件事你好不好奇”段慕卓笑的邪魅。
“好奇你會告訴我嗎?”楚凝看透了段慕卓的心思。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們從來都沒見過麵,但是我可以提供線索,條件是你讓寒勝堯今天不能殺我”。
“成交。”
“你這麼在意他。”
“如你所想,謝謝你今天說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