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吳未很熟嗎,聽聲音就聽得出來?”
她還未察覺到什麼,一臉天真的回答:“見過幾次麵,也有說過幾次話,我聽得出他聲音。”
“是嗎?”他坐到床邊,剛有伸手勾她入懷的念頭,餘念就跟有感應的彈簧似的,“嗖”的彈了起來,站在他對麵,保持立正的站姿。
他覺得好笑,就看她這麼蠢一晚上,也挺好的。
繼續問:“吳未的聲音你都記得,我的你應該刻在心裏了吧,嗯?”
餘念有點驚喜,驚是驚他竟然會在意這麼點小事。
喜是喜他會為了自己吃別的男人的醋。
還真是有點小心眼呢。
他成天那樣捉弄,逗自己,她偶爾還他一次也不過分吧。
餘念就故意否認:“我怎麼會認出你的聲音啊,普普通通的又不好聽,沒有記憶點。”
普通,沒有記憶點?
最重要的是,她還說他聲音不好聽!
黎晟川在校的時候單靠每日在播音室朗讀詩文,就不知圈了多少的少女粉。
她還嫌他生意難聽!
女人都要這麼口是心非嗎?
既然這樣,那就有必要讓她酒後吐真言了。
......
這都半夜了,她都有些困了,黎晟川不言語上逗她了,可又不讓她走。
房間回不去,難不成真要在他這睡下了。
“你根本就沒醉,是不是?”
醉了的人早該呼呼大睡了,哪能和他一樣在這和自己幹瞪眼連眼睛都不眨。
黎晟川挑了挑眉:“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晚了。”
“騙子。”
他清淺一笑,剛好想起了方才從吳未那奪過的酒,眼睛一撇,發現還是年份極好的典藏型,都被吳未喝了有半瓶。
現在是時候了。
看她說不說真話!
他一點困意都沒有,拿出了兩支高腳杯,打開紅酒倒了兩杯,遞給餘念,被她拒絕了。
“我不想喝,你自己喝吧。”
“困了嗎?”
餘念眼皮都有點睜不開了:“有點。”
她以為他會說“早點休吧”,“晚安”什麼之類的。
可實際上他卻說:“我現在不困,所以你也不準睡。”
說著就把她從臥室拽了出來,一路拉到了沙發旁,按著她肩膀讓她坐下。
打開電視,剛好在放球賽,長臂一揮就把她摟進懷裏:“陪我看球,不準睡。”
“我看不懂。”
“看就行,不需要懂。”
餘念隻好硬撐著不睡過去,每次眼皮沉的快合上的時候,黎晟川就會“咬”她一口。
他自己喝了幾杯酒,側眸一看,懷裏的小人兒早就熟睡的像隻小貓一樣了,他懲罰的“咬”著她,愣是又把她給叫醒了。
“你……”
“......”
“黎晟川…你別…你說好的給我時間考慮的……”
黎晟川聽得很清楚,可不知怎麼的,身子就是不受自己的控製了,猛烈的渴望著。
他腦中驀地閃過一個激靈,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單純的渴望,而是……藥效。
眸子突然收緊,看到了一旁的酒杯,怪不得吳未半夜的要來敲門,還拿著酒,合著是在這等著自己呢。
他猛地起身,轉身朝浴室走去:“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把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