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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許欣妮就帶著餘念去了醫院,因為擔心遇到召諡同,所以特地去了另一家心裏診所。
餘念單獨和心理醫生在裏麵聊天,後來又做了幾個檢查。
許欣妮一直在外頭,焦急的等待著消息。
“吱呀”一聲,餘念推門走了出來,垂頭喪氣的拿著報告走到她麵前:“欣妮,我沒病。”
許欣妮一把拿過報告,認真仔細的看了好多遍:“怎麼會呢,你怎麼能沒得病呢!”
隨後出來的醫生看著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又很好奇:“沒病才好啊,怎麼著,你們還盼著有病啊,現在年輕人都流行這麼玩了嗎?”
兩人異口同聲的歎了歎氣,什麼都沒說。
沒有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就說明她對他的依戀不舍,都是發自內心的,她真的喜歡上黎晟川了。
回家後,兩人都很消沉的坐在沙發上,許欣妮接到電話,說公司要開會,就火急火燎的出門了,隻剩餘念一人在家。
她躺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是皇甫清的來電。
“喂。”
“我知道你已經離開晟川了,如果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找我。”
餘念心裏很不舒服:“不用了,謝謝,再見。”
“餘念。”電話還沒掛:“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了,不要再出現在他眼前。”
“我知道,再見。”
掛上電話,餘念就跑進了洗手間,捧著冷水就往臉上衝,這幾天動不動就哭,一言不合就掉眼淚,她自己都討厭自己。
前些日子還去求皇甫清幫自己離開他,現在如願了,怎麼還不樂意了呢。
黎晟川那種人,還是皇甫清比較適合他吧。
晚上,許欣妮打來電話說要加班到十點多,所以就在公司歇息不回來了。
餘念一人洗完澡,換上了絨絨的睡衣剛要回房睡覺,就聽見有人敲門,深更半夜的,她不禁有點害怕,透過貓眼向外看。
才發現來人竟然是黎澈。
打開門:“你怎麼來了?”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的住處啊。
“你跟我回去一趟!”他看起來很急,拉著她就往外拖。
“你幹嘛,先放開我。”
黎澈這才鬆手:“我哥病了,很嚴重,你現在得去照顧他。”
“病了去醫院,找我幹嘛。”她嘴上雲淡風輕的說著,心裏已經慌的不行,他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哪裏不舒服?嚴不嚴重?
“發高燒一直不退,特別嚴重,都昏迷不醒了。”
“這麼嚴重,你怎麼不送他去醫院?”
“他不去,我拗不過他。”
“你不是說他昏倒了嗎?”
黎澈一愣,平時也沒看出來她腦袋這麼靈光啊,怎麼現在想的這麼細致了:“哎呀,你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幹嘛,救人要緊!”
黎澈不管不顧的伸手拿過她衣架上的單肩包,拉著她,把門一甩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