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奶娘一會就進來了,我隻是有些話想要與你單獨說。”他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拉著我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他的手是極溫暖的,相比較我的手反而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冰冷的。
“姬兒,明天我便要與蔚齊朗和司徒碧玉一起去邊疆了。”他緩緩說道。
“你也要去?”我驚道,隻記得司徒碧玉從玉泉宮回來後,便也準備跟蔚齊朗一起去了。
“是,昨天向父皇請行的。”他淡淡道,溫暖的手指劃過我的額發,“香澤國人又開始三番五次的在邊疆活動,可能避免不了一場大戰。”
說完,他深深的吐了口氣,而我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不肯放開,他安慰道:“別怕,我會好好回來的,到了春天還要與你一起看桃花不是嗎?”
我心裏堵的慌,卻說不出一句話,眼淚隻在眼眶裏打轉,怪不得項絎將我綁了一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掀了過去,本以為以母親那樣的性子,是怎麼也不肯罷休的,原來香澤和初雲兩國又要發生戰爭了。
“姬兒,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他抬眼望著我,而後張開雙手緊緊的摟著我,柔聲道:“姬兒,等我回來,我們便成親好嗎?”
我用力點點頭,眼淚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他的胸前。
“姬兒,這幾天沒有去看你,其實是因為正與蔚齊朗和司徒碧玉商議邊疆的事情,昨天才得出的結果,很抱歉,這個時候才告訴你。”他輕撫著我的發,一下又一下,那溫暖的懷抱卻在這句話說完時,離開了我。
我抬眼望著他,這張臉早已不是十年前那麼的稚氣,反而多了一絲沉穩,盡管還年少,“逸,你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我突然說道,抓著他的胳膊,肯求的望著他,“我保證,我不會給你添亂,我保證,我可以以一個士兵的身份就在你的身旁,我現在已經會做甜豆糕了,而且我還會釀桃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