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刮起的第二天,古撲峰冒著生命的危險,從自己的丹屋裏走向族長的洞屋裏。這一段短短百米讓古撲峰終生難忘,入眼簾的九道數百丈高,拔地而起的扶搖,環繞著整個族落周圍,絕對是百年難遇的現象。
好說歹說,又發下毒誓又許出很多丹藥,才從族長手裏抱走的謎兒。
說來也奇怪,謎兒,自從和古瘋子在一起後,古瘋子向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不是一個孤僻古怪的老頭,取而代之的是每天都滿臉的笑容,。
經常有人看見古瘋子拿寶貴的丹藥,一把一把的給謎兒吃,要是平時誰要敢打丹藥的事。古瘋子毫不猶豫的會讓他後悔。
有人說,古瘋子醉酒後失言,說謎兒來的那天晚上,“白澤祥瑞神獸”親臨他的丹房,和他說了很多,才冒著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去把謎兒抱了回來。
具體說了什麼,古瘋子沒有透露一點。
謎兒,常常坐在丹房裏,看著古瘋子煉丹。時不時的回頭對自己笑一笑,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煉丹的細節,好像是一個師父在傳授弟子一樣,不管幼小的謎兒,能否聽的懂。
然而,謎狂可不這麼想。此時內心時而澎湃時而矛盾,澎湃的是可以新的生活了,真的是從一個孩子開始,一個嶄新的自己,未來有無限可能。
矛盾的是,前世的同室相戈,至今未解開心結。難道就因為一個皇位繼承嗎?自己本無他心,隻想做一個與世無爭,造福黎民百姓的一個小痞王爺而已,酌酒、寫詩作畫、追尋武道巔峰、診斷疑難雜症、唯一這麼點愛好,卻惹來八位親哥哥的痛下殺手。
謎狂,看了看眼前這個,一臉道相卻一肚子壞水的古瘋子,滿臉的幸福所在,嘴裏不斷的講述著。還別說,對自己挺好的。
不知不覺謎狂,回憶起自己被殺掉的那天之後。隱約記得一個通體雪白,獅身姿,頭有雙角,留有山羊胡,脊有雙翅,好像是一個什麼獸帶著自己的魂魄,來到現在的族落不遠的地方。
之後,口吐出來一朵類似蓮花一樣的東西。對自己說:“此乃再生蓮,可煉獄你的軀體,日後便活於你的心海,不死不滅。好生在本屆修煉。醒智後便知曉一切。”
久久回過神的謎狂,嘴裏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謎兒,是你剛才在說話?”古瘋子,連忙收回掌心紫色的火焰,來到謎狂的跟前,雙手扶起謎狂的頭部,無比認真的樣子看著謎狂的眼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謎狂知道瞞不過古瘋子的眼睛。用含糊不清的說話方式說道:“糖糖…丸…吃。”
“哈哈”
古瘋子,開懷大笑後從懷中取出一個青色的瓷瓶,倒出一顆九色各異條紋的丹藥,遞到謎狂的嘴邊。
謎狂,毫不猶豫的吃了起來,用他那一雙如女人般的眼睛眨麼一下,來回謝古瘋子給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