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稱呼我腦闊都痛,主人主人,這稱呼實在不適合我,在這麼叫下去,我可受不了。
我抬手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你倆,能不能別再叫我主人了,叫我林遠就行,在這麼叫我我可受不了。”
胡水和謝英對這個稱呼就和鐵了心一樣。
“那可不行,我們進了鮫人剪裏,你就是我們的主人。”
“什麼?你們剛剛說什麼……剪?”
胡水眨眨眼睛,“鮫人剪啊。”
說話間還指了指我的背包,示意裏麵的剪子。
“主人,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剪子叫什麼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
從小到大,這把剪子一直塵封在我家的箱子裏,要不是我身後有了蓮姐這個保家仙,我都不會注意到這個剪子。
“這剪子…我不知道叫什麼,它叫鮫人剪?你們怎麼知道的?”
謝英道,“這個剪子裏麵有一個小空間,就和一個器皿一樣,我和水妹子平時就待在裏麵。”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們是怎麼知道它的名字的?”
這個夏日慢慢的離開了,雖然天氣還是有點悶熱,可在早晨還有傍晚的時候能感覺到一點涼意了,一陣風帶著這個夏日末尾的涼爽吹進病房裏,窗簾隨著風飛舞在空中。
胡水和謝英彼此對看了一眼,迷茫的看著了看我。
這是,英子走了過來,大紅的嫁衣是那麼的能吸引住的我目光。
“你們應該是在被鮫人剪剪碎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吧?”
她問胡水和謝英,自從剛剛下車之後英子就沒怎麼說話,我時常也想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麼,對於這個女鬼,便如同蟄伏在我身後的那個神秘人一樣神秘。
她好似知道狠多關於我的事情,可卻因為一些原因還從來不告訴那些事情,好比現在,她猜的很準。
“對對對,我就是,從惡魂和我分開之後,我現在的靈魂體就被鮫人剪給吸了進去,進去之後,我就知道那把剪子叫鮫人剪了。”
胡水看著謝英,在征詢她的想法,謝英點了點頭。
“我和水妹子是一樣的情況。”
原來是這樣,真沒想到,那把老剪子,在我用它的過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變化。
要不然,我咳嗦了兩聲,看向英子。
“對了,你怎麼對鮫人剪這麼了解,而且,你剛剛抱著它哭什麼?”
回憶起剛剛的場景是很奇怪的,英子在看到鮫人剪的時候,眼神很悲傷,她認得鮫人剪。
我問完之後,英子沉默了,沒有回答我,兀自的走到了窗台邊上。
還真是奇怪啊,我也挺想的開的,心裏有一大堆的疑問反而不著急問,其實對英子,我莫名的很放心,和對白曉生一樣的放心。
“這個不能說,那你總得告訴我,該怎麼解決關於李迷的事情吧。”
英子被對著我們,聲音有些空靈。
“李迷,你可以用鮫人剪試試。”
鮫人剪,我想起自家老剪子的模樣,突然換上了這麼一個逼格高的名字突然還有點不習慣了呢,這個剪子並不是所有的靈魂都能剪,謝英可以,胡水也可以,但是上一次,就在我以為它對所有的靈魂都好使的時候。
王俊義出現了,還差點沒把我弄死。
“這個剪子雖然厲害,可它並不是所有的靈魂都好剪的,上一次我就以為它都好用,拿著它對付一個非常狡猾的厲鬼,差點沒被打死。”
英子刷的回過頭,陽光穿透她的身體鋪在地上,美的好像一幅畫。
“這個我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到,李迷是鮫人剪能對付的鬼。”
嗬!~以現在的情勢我心裏也是有些計算了,鮫人剪不是所有的靈魂都能剪,今天也出現了一個新的突破,它剪過的靈魂現在都跟著我了,換種思維,我是不是可以理解。
“如果我真的能用鮫人剪剪李迷,她以後是不是還要跟著我,你心裏到底有什麼事,能不能和我說,你對我的事情肯定是了解的,為什麼不能和我說,現在的情勢這麼複雜,我一頭霧水,好像被困在了濃霧裏一樣,你什麼都不告訴,你知不知道,其實你的出現對我來說帶來的是更大謎團。”
再能忍耐也受不了這種感覺了,剛才我還能安慰自己,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別著急,可現在是謎團一個一個的往外冒,如果沒有英子也就罷了。
我依舊是沒有頭緒,每天也很焦慮。
但現實就是,英子她出現了,還知道這些謎團背後的真相,我能不著急嗎?
觸手可及的真相就在手邊,我卻問不出來,心裏就跟放了一隻貓一樣,使勁的撓著我。
英子呼出一口氣,語氣依舊很冷清。
她勸我,“林遠,你不用擔心,我待在你的身邊,你就很安全,有些事情,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憋的很難受,可是,真相現在不能告訴你,至於原因你也別問了,因為我是不會說的,現在你就好好養傷,至於李迷的事情。
你得先找出解決那個被縫製起來的皮人椅,然後將她的靈魂放出來,這樣才能把她收了。”
我一想李迷頭都痛,看這樣她是神秘都不會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