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還有點傷,隻不過不嚴重了,在留院觀察幾天就能出院了。
真可惜,肖優穿著旗袍身段玲瓏的模樣我沒有看到,肖優雖然很瘦,可她的胸前和臀部是很有料的。
那天陪她去訂做旗袍的時候,我有看到那旗袍的模樣,正紅色的,繡著花開富貴,下擺很長,開叉很高,幻想著肖優穿上的模樣,我咽了一口口水。
“來,你嚐嚐,我不太會挑水果,看看甜不甜?”
肖優將蘋果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我接過她遞過來的托帕,笨拙的拿起小牙簽紮起一個塞進嘴裏,好甜!
“這蘋果真天,從下到大我都沒吃過這麼甜的。”
肖優被我誇張地語調和表情逗得一樂。
我也跟著傻笑。
“林遠,你身體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是好了就趕緊出院回學校給我畫畫像吧,再拖下去,院裏麵也不好交代啊。”
我紮蘋果的手一頓,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我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你的意思是,你在等我?那學校裏麵也同意了嗎?”
肖優找了個椅子兩條細長的腿交疊的坐下來,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身上好像有一種特別高貴的氣質,深深地吸引著我移不開眼睛。
“畢竟我的身份在那裏呢,這場活動也是我們一起組織的,我想讓活動暫停一下有什麼不可能的?畢竟,前幾天發生了那種事情,我手下的藝伎差一點就自殺了,她們在日本的身份雖然很尷尬,其實,在我手下的人接待客戶最大的限度就是脫光了供人繪畫而已,除非她們自願,要不然我是從來都不會勉強她們做些什麼。
前幾天出事的藝伎,她在日本還有一個相愛的人,現在出了這事,回去了又該怎麼辦?”
肖優的話裏有著掩藏不住的怨氣,我能感覺到她不是遷怒於我,也許,隻是想和我發泄一下而已,我默默地放下托盤,呼出一口氣。
對於肖優,我心裏是喜歡的無疑,可我自知,不管從哪裏說起來,我都配不上她。
“你別難過,在住一下午,我就回學校,明天吧,我就準備給你畫畫。”
我也不知道該勸些什麼,我和男的說話挺溜的,一到了肖優的麵前突然有些詞窮,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暫時分散她的注意力,別讓她太糾結在那個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太狠了,隻要出事的不是我在乎的人,我都可以十分淡然的麵對。
“你別怕,隻要我在學校,我是死也不能讓他們欺負你的。”
憋了半天,我默默地又補了一句,很多女生都不知道,不管外表都麼慫的一個男人,隻要他心裏住了一個女人,他都會自然而然的豎起全身的刺,隻要有人侵犯那個女人,不管是誰,就算是拚了命,也會保護好她。
也許,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不同處,大多女生受了欺負,第一時間想找的是安慰,而男人,不會這樣。
肖優,雖然我和她接觸的不多,說句老話,那就是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我開始有些自卑,開始有些嫉妒別的比我優秀的人,我想無時無刻和肖優待在一起。
她的身上好像多了一塊磁鐵一樣。
“林遠,謝謝你。”
肖優暗暗的說了一句謝謝,突然捂住臉哭了起來,我看著她顫抖地柔弱肩膀,心裏一痛,撩開被子跳下床。
“怎麼了?”
“林遠,嗚嗚……”
我腰部一緊,肖優如同一隻小奶貓一樣撲進了我的懷裏,消瘦的肩膀一顫一顫的,頭頂的發香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