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強奸的藝伎(2 / 3)

出事之前,周一平和胡水很恩愛,在幾年之後重新見到胡水的王俊義,還是很愛胡水,愛的如癡如迷,幾近變態。

他設計和胡水,在她家和胡水上床之後,還讓於菲拿著王俊義和胡水進他家的照片將周一平騙回來,一切水到渠成,隻是沒想到,就算是那樣,胡水依舊沒有被搞垮,她依舊留在家裏為周一平做飯,王俊義奇跡敗壞。

再然後就到了胡水出事的那天,我現在已經不是很相信王俊義對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隻不過。

串聯起來,後麵的事情就是,於菲設計陷害了胡水,將她車子的刹車搞壞,王俊義和於菲本來就是地下同夥,在得到了的風聲以後,開車去救胡水,不曾想一起死了。

白曉生還在昏迷著,我懷揣著沉重的心情慢慢地出了警察局。

一下子,好多事情都變了,就像是挑水一樣,本來是兩個人扛著個的擔子,變成了一個人,我肩負著這個事情,沒了白曉生,竟然是如此沉。

不過,我一定要處理好。

我先回了一趟宿舍,用我那毛坯子的手法畫了好幾道符籙,黃色的,最低等的,雖然沒用,咋樣有也比沒有強,找出寫生時常背的大書包,一股腦揣了好幾根香,還有沐老頭留下的燈,包括我家那個看似老舊卻詭異的老剪子。

找著梁警官給我昨天晚上出事的地址,是個酒吧,名叫花火。

昨天晚上,白林就是在這出事的。

因為出了人命,酒吧還在關門的狀態,梁警官已經等在了門口處,我背著包進去,和他打了招呼,他身後還有幾個警官,我也不認識,我們直接進了裏麵。

從監控錄像上看到,白林喝著酒,突然瘋了一樣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痛苦至極,不大會兒,全身變得幹癟,死了,旁邊的人被嚇得跑的跑,癱的癱,還有幾個被嚇尿了褲子,裏麵穿著暴露的舞女從台子上掉下來,一頭摔倒了吧台上,一瞬間,白林周圍,血流成河。

吧台旁邊用白線標著白林死時的框架,我在進去之前,先燒了一張符籙,將灰抹到了眼皮子上,雖然效果沒有白曉生給我開的好,可胡水要是在這裏麵,我是一定能看到的。

進裏麵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有什麼不幹淨東西的痕跡,胡水離開了。

不過,為什麼這麼多人,胡水偏偏要害白林呢?她不應該先殺於菲在收拾周一平嗎?要是這樣,才對啊。

“這是沒找到那個女鬼嗎?”

梁警官問我,我嗯了一聲,沒在多說,現在鬼已經走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無奈我隻能先回醫院,還沒到病房,就聽到一陣吵鬧聲,好像有什麼人在打架。

“快別打了,別打了!”

“鬆開,在打就要出人命了!”

“喂,林遠,你可快別磨蹭了,快去勸架啊,你同學都快把隔壁的病人打死了!”

我同學?難道是白曉生在打…周一平?

抬起腿我緊忙跑過去,白曉生長得人高馬大,打群架不行,單挑可不好應付,出氣也就罷了,打出人命,要吃官司,弄不好這一輩子就搭在監獄了。

看我跑過來那些人齊齊讓開,屋子裏麵好幾個醫生都被搥到了牆角,白曉生正抬起胳膊,他拳頭上帶著血,眼睛猩紅,不能,不能讓他打下去,周一平麵目已經花了,全是血,鼻梁好像都歪著,我瘋了一樣的跑過去,四處都有牆壁的屋子裏,我仿佛聽到了風聲。

砰——!

從我鼻子嘴裏湧出一大口血,腦袋嗡嗡的,白曉生那一拳打在我臉上的聲音在我耳朵裏無限的擴大,骨骼脆響的聲音,下一秒,我的世界都模糊了。

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有液體從我口鼻裏流出去的那種粘稠感。

“林兄!”

最後一聲,好像白曉生叫了我一聲,不大的聲音,很小,不過很正常,我咧開嘴笑了笑,兄弟,替周一平挨這一拳,值得!

我是被疼醒的,表情輕微一動,整張臉疼的就跟要掉下來了一樣。

“林兄,你醒了。”

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白曉生身上還帶著血,連手都沒洗,就坐在我跟前,我醒來跑過來喊我。

“你好了。”

我費勁的憋出一句話,自打見到白林屍體的那一刻白曉生就好像變了一個人,現在看他,終於有了正常的神色。

“謝謝你,林兄。”

白曉生低下頭,好像做錯了事來認錯的小弟,這麼長時間了,也許在某一刻我早就將白曉生當做了弟弟。

我費勁的抬起胳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男子漢,哭什麼,有什麼事情都別哭,你還有我這個兄弟,你不止剩下一個人,哭了就慫了,白曉生,以後,不嫌棄,你就叫我一聲哥,以後,你就還有一個哥哥!”

白曉生哭了,聳著肩膀,像是被拋棄的人。

片刻,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淚,點了點頭。

叫了一聲,“哥!”

我一抬頭看到門外好幾個小姑娘,看著白曉生咬著嘴唇一臉心疼的模樣,這幾個小護士自打白曉生進來就喜歡白曉生了,這個時候,要是能有幾個女人給他獻上一份愛心,說不定也能安慰安慰他。

我衝著門口揮了揮手,示意她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