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邪笑一聲,忿忿不服的狗出,我看著更來氣了,剛要伸出手教訓他一頓,一陣風吹過來,吹起他額前的幾縷非主流的長頭發簾,露出底下環繞著一層黑氣的額頭。
這是……
“別、別打……他……”
地上的老頭匍匐站起,臉色難看,伸出手擋在了小黃毛的前麵。
“好心人您就放了他吧,我就這麼一個孫子。啊!~~可憐這孩子從小就…誒喲!”
老頭子沒等說完,身後的黃毛激憤的一把將他推到。
罵道,“別在這可憐我,要是沒有你,我爸媽也不會死,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孫子,以後少在外人麵前裝可憐博同情,我特麼就寄吧看不慣你這種虛偽的人。”
嘿!這小畜生,他爺爺被他揍了還害怕我打他,他倒好,好心當成驢肝肺。
肖優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跑到老頭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大爺,您沒事吧?”
“沒事呦,你們可別管了,越說啊,他脾氣越燥呢。”老頭子混濁的老眼含著眼淚。
黃毛瞪了他一眼,咆哮道,“你他媽的閉嘴,老不死的,錢呢?我問你錢呢?我來你給我個破糖葫蘆能當飽啊?”
人群裏有人看不下去站了出來。
“你這孩子,你爺爺天天在這賣糖葫蘆,哪天不給你錢,他自己白天就吃點饅頭喝點水,我前兩天還看見你在前麵那條街摟著一個不三不四的小姑娘給她買衣服,那條街哪是咱們這種身份的人能去的哦,你爺爺現在身上的錢都給你了,剛剛有人買糖葫蘆找零都是朝我借的呢。”
一個中年大媽,穿的樸素,說的讓人聽了眼眶一熱,看樣子也是旁邊賣東西的,對這老頭子一家比較了解。
黃毛嗤笑一聲,掄起旁邊的錢盒子朝大媽砸了過去,我想出手都沒攔住,他動作太快,大媽尖叫一聲,被砸到在地,血流了一片。
被肖優扶起的老頭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一口氣沒上來閉上了眼睛,黃毛一看不對,拔腿就跑。
站在附近的我見他跑了,那哪行呢?這個小畜生,剛剛見他天庭出繞著黑氣就是要出事的模樣,誰知道這小崽子鬧的這樣快!
小崽子跑的挺快,我也不是吃素的,老子的速度可是被鬼追的,陪跑的另一方可不是什麼善茬子,所以,我跑的可謂是步步生風。
一個拐彎,就不見了那個小畜生的影子,我摸著頭找了半天也沒看見,這邊是一片住宅區的偏僻邊上,大晚上的行人沒有幾個,我喘著粗氣,尋思著小畜生去哪了呢?
忽的,一聲尖叫將我驚了一下,聽那聲音是那小畜生的,聽著挺慘的,我腳步一轉,遁著聲音跑了過去,那死小子雖然做人是個敗類,可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啊,也不知道他轉哪去了。
那聲音好像離我挺近的,就在周圍一樣,找了一圈我在另一側昏暗的地方找見了他,他整個人趴在樹上,臉色通紅,手隔空抓在脖子上,好像在往下拽著什麼,目疵欲裂,眼神驚恐到幾近空洞。
隔得不遠,這一幕太嚇人了,我看著肌肉一緊。
周圍冷的不是正常的溫度,我突然福至心靈的將手摸向了胯兜,掏出了經過幾天的練習畫的已經沒有那麼差勁的符咒,點著了將灰抹在了眼皮子上,在看過去,我連退了好幾步。
那小子跟前站著一個支離破碎的‘鬼’,那鬼的腿沒了一隻,另一隻腳單著點在地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被血染的紅紅白白,臉被頭發蓋上了,趴在黃毛小子的脖頸上吸著陽氣,那‘鬼’的手裏還拎著一個東西。
由於角度的關係我沒太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