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英死了變成了厲鬼,可資料顯示的她還活著,就連以前和她相識的兩個男人,都以為她還活著。
愛她的那坤和她愛的白林。
關於她的事情現在還是一個謎,我不能貿然將她死去的事情抖摟出去,現在的謝英已經不是照片裏麵水靈的小姑娘了,稍有不慎,惹她發怒是要死人的。
“你們怎麼突然要找她?”
“是有人拖我們找的。”
白林緊張地看著我們,追問道。
“你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兒嗎,她和我差不多的年紀,是誰讓你們找她的?”
我幹笑兩聲。
“就是有一個人最近再找這個女的,他拖我們問問,說這個人以前認識你,然後我們就想著問問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看著情況,你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白林仔細端詳了我兩眼,從我進門這麼長時間,頭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我,這也能反映出,謝英對他來說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存在,從他的言語中也能發現他很可能一直都在找謝英。
“叔叔,您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
白林看了一眼白曉生,歎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什麼要找她,看樣子也不會告訴我,不過要是找到了這個人的下落…”
他後麵的語氣有些為難,停頓了一下更像是在做某種決定,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很堅定的說下去。
“一定要保證,告訴我!”
我張了張嘴,謝英的去處,不就是醫學院頂樓嗎?說不定等以後他知道的消息,就是謝英死了好幾十年的消息了。
不知道他到時候會不會很傷心。
“好,一定告訴您。”
“叔叔,那你方便告訴我們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嗎?”
白林頹然的走到書桌後麵坐下,眼神有些空洞。
半響才道,“既然你們能過來問我,應該知道我倆以前的事了吧。”
“她叫謝英,是我的大學同學,學習很好為人很乖巧,當時還沒這麼開放,我對她也挺心動的。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她離開了,從此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
我聽完有些控製不住的抽了抽嘴角,想想昨天晚上爬到我床上掉了我一床單驅蟲的女鬼,完全沒辦法將她和白林口中的謝英聯係到一起。
他故作輕鬆的語氣有些不真實,謝英的事情這麼詭異,我很好奇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死了別人都不知道。
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謝英一定是死在了醫學院。
她和那坤還有白林以前都是這個學院的在校生,當時那個社會對老師招募的要求還沒現在這麼嚴格,成績優異有當老師意向的就留校任職了。
不用像我們現在這樣,還得考教室資格證,考完了也不一定就能當老師。
“叔叔,那後來發生什麼事兒了?”
白曉生腦子直一句話問出了我心底的疑問。
白林笑笑,“那件事不好和你們說,不提也罷,你們還是少接觸來曆不明的事情,安心上課吧。”
白林明顯的在轉移話題,他這樣我們也不好再繼續逼問,漏出什麼馬腳就不好了。
哢嚓——!
董熏(白曉曉的母親)端著幾杯茶水進來,笑嗬嗬的看著我們。
“沒有打擾你們吧,前兩天有個朋友送來點好茶葉,你們這說話嘴裏也幹,喝點茶潤潤喉。”
我笑著接過托盤放到了桌子上。
“麻煩你了阿姨。”
“這孩子真有眼力見,快坐下吧,我這就出去了。”
喝點茶水,我和白曉生就告別了,白林有意無意的讓我倆不要將這件事情說給董熏聽。
下樓的時候我無意發現他們家樓梯口下麵有一個比正常門小上一半的門不知道是幹嘛的。
出去了我問白曉生。
“那個房間是我嬸嬸的,她以前學醫的…”
說到這,他突然定住腳步,我倆相視一眼,夏夜的風無端的有些冷,吹的我脊背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