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也是。
諾大的校園,我倆問了一圈也沒人聽過謝英這個名字,我猜想,這謝英根本就不是這幾年的人,白曉生也認同這個想法,看那女鬼的道行,的確不像這幾年的‘新鬼’。
現在隻剩下一個路子了,資料科室。
可那裏是什麼地方,哪能是我們這種沒身份的人隨隨便便進的地方,我問白曉生,他哪裏有沒有關於…可以隱身的東西,他皺了皺眉,說有,但是得等等,那是大符籙,虛齋戒七天,用金灑畫符。
金灑便是指金色顏料, 這個好辦我,我學美術的金色顏料多得是。
他搖搖頭,意思是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
和他又聊了一會兒,我突然為我們院的女生惋惜,茅山道士可不容易,十戒八忌的。
我聽著都煩,其中有一戒戒色,我就嗬嗬噠了,這麼好的一張臉,拿出去就沒有約不成的炮,他卻戒色。
浪費資源呀,要是我,早就出去嘿嘿嘿了,山搖地動,大地崩塌。
目前也沒別的辦法,我倆隻能等他齋戒七日再說了。
晚上在宿舍,我洗完腳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一件東西,摸到床底下掏了出來。
拿出包裹,我把白曉生叫過來,他看我神秘兮兮的還有點遲疑呢。
“幹啥?林兄?”
日子久了,我都有些文鄒鄒的了,也就習慣了他這個稱呼。
我慢慢的打開包裹,現出裏麵的東西,他皺眉拿起來,我嘿嘿一笑,“怎麼樣,兄弟,這東西有啥不一樣?”
白曉生搖搖頭,示意沒看出來,我搶過來抱在懷裏,“還說你道行高呢,我告訴你,這是我家祖傳的大剪子!”
還是我小時候,仙兒有一次出來,見我拿這把破剪子,告訴我,這東西有靈性,不是簡單的,我問我爸才知道,這剪子老有年頭了,具體多少年不知道。
祖傳的!
白曉生瞪圓眼睛,他拿過去,伸手在眼前晃了晃,我知道,那是開了天眼了,我累死累活十幾年都辦不到的事情。
每次還得畫符燒灰才能弄出來。
“林兄,誰告訴你的?”
我躊躇了一下,如實相告,他聽完了呆愣愣的看著我,被驚呆了,“早知道東北有仙,可還從未聽過如此真實的。”
我笑了,難免飄忽,“誒,東北的事多了!你茅山道士可不要小瞧!”
他立馬搖頭,表情嚴肅,“林兄,我怎麼敢小瞧,皆是上背兒,理應尊重,不過,林兄可否召仙兒讓我看看?”
我一巴掌糊到他後腦勺上,怒斥道,“好小子,你當動物園呢?想看就看?這可是我家仙兒…”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自己話說重了,補了一句,“這玩意兒得要時機你懂不懂?!”
“有機會一定會見到的,實在不行你和我回家看。”
白曉生嗬嗬一陣傻笑。
之後的幾天過的還挺消停,唯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女生們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足像做了什麼天大的惡事一樣。
直到我身上被扔了一個鹹鴨蛋的時候,真想揭開了。
“哼,臭不要臉的,你這個禽獸,竟然敢勾引我們的白才子!”
在我懵逼的過程中,一道怒吼傳來,“喂!你怎麼能無緣無故打人呢?”
白曉生衝進來,擋在我麵前,我心咯噔一下,想這回完了,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白曉生和我性取向都正常,看來是走的太近了引起了誤解。
女生們圍成一個圈,就差衝上來揍我一頓了,罵我的那女生哭著跑了出去。
白曉生摸摸腦袋,明顯他也沒想到那女生會哭,一場鬧劇結束,總算揭開了我多日的疑惑。
這日我回宿舍,白曉生手裏拿著兩張帶著點點金光的符籙衝我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