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眼神躲躲閃閃,一旁的方郝傑聽著這話有些不對勁兒,仰起頭來瞪著他:“王少,你不是說你家和京城汪家是親戚嗎?到底怎麼回事?”
汪玉麟輕輕敲打著桌麵,淡淡地說:“是呢,我也想咱老汪家啥時候多了門親戚。”
他倒是鎮靜,但方郝傑卻平靜不下來了,一頭撞向王興:“姓王的,你敢騙我,說好幫我家和汪家搭上線,然後求曾家放我爸一馬,你居然敢騙我!”
汪玉麟攤攤手,對秦沫低聲說:“瞧瞧,這不就問出真相了嗎?”
“好了,也不要狗咬狗了,姓王的竟然敢打著我老汪家的旗號招搖撞騙,那就得有被揭穿的心理準備。來人,將他帶下去,好好地給他鬆鬆筋骨,讓他說說還利用汪家做了哪些壞事兒!”汪玉麟揮揮手,讓王哥將人提溜下去。
王興一聽,趕緊嚷著:“我爸是南省孫書記的人,你們不能動我!”
“喲嗬,前麵不是說是咱老汪家的人嗎,現在怎麼立刻改換門庭了?你說你老爹是孫家老大的人就是啊,破壞了咱老汪家的名聲不算,現在又想敗壞咱們偉大的領袖!”汪玉麟將桌子狠狠一拍,“趕緊,給我好好修理修理,特別是那個狗嘴,如果不要生交代,就把他的狗牙一顆顆地敲下來寄給他老爹看!”
張哥將先前審理的情況一一彙報。秦沫聽著直皺眉頭,這些家夥都不是好東西,利用自家老爸的身份四處惹事兒作威作福。汪玉麟卻絲毫不覺得奇怪,官宦子弟中,出現這種紈絝還是不少,隻是在他們這個層次的子女中不多,一般都管教森嚴,如果敢這樣肆意敗壞自家的名聲,早就被攆到地球的那個角落去蹲著了。
“冉冉,別氣別氣,這些人渣就交給王海他們去整治。”汪玉麟安慰地拍拍秦沫的手,“既然他們的家長這樣放縱子女的行為,肯定也不是啥好玩意兒,至少他們花費的錢就來曆不正。咱二舅不是馬上派人來了嗎,交給他們,不到一天就會一五一十地吐露出來了。”
方郝傑等人知道這次是碰到鐵板牆了,一個個沮喪著臉。那個陳少小心翼翼地說:“汪少,我先前還勸過他們來著,沒敢打大小姐的主意啊!另外,我沒打誰的名號,也沒做啥壞事兒,您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
本來是同病相憐,就算是死也有幾個墊背的,沒想到居然同伴想摘出自己逃走,方郝傑心裏就不舒服了:“陳功,你他娘的不是個東西啊,你以為你就能逃得掉嗎,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哥幾個人都一清二楚呢!”
張少用身體撞了撞他,讓他趕緊閉嘴,這會兒了,還起內訌幹嘛?這不是給自家找事兒麼?
陳功挪開幾步,對秦沫賠笑說:“大小姐,您自始至終也看見了,我對您可沒有絲毫的不敬啊!求求您,就放過我吧!”
“物以類聚,你既然和他們一起,肯定也不是好東西。”秦沫淡淡地說,“另外,你對那些小孩子做過什麼事,這些,都得好生查查。還有,你說你把是湘省某市的市長吧,正好呢,一起查查。”
陳功臉色一變,忙說:“這裏現在是曾家的地盤,汪家沒有這個權力吧!”
汪玉麟不禁好笑,握著秦沫的手笑嘻嘻地說:“你猜這位是誰?猜不到吧?本少好心地告訴你。這位,就是曾家唯一的外孫女,夏家的公主。湘省前任是我家冉冉的大伯,現任是我家冉冉的親二舅!想必,這位方狗熊的老爹和你家老爹一樣吧,都和前任有啥瓜葛,正好,一起清理了,免得麻煩!”
幾人抬起頭瞪大了眼。自己,居然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汪玉麟拿著秦沫的手親了一口,秦沫羞紅了臉,連忙抽回手去。汪玉麟委屈地說:“冉冉,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了!”嗚嗚,這點福利都不給我,好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