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出了事,妻主也中了毒,自己都不能控製自己。他又不想讓女皇知道大皇女有事,雖然慕容夕照不相信花滿樓,但也沒有別的人來看著行素了。
無情渾身浮腫,眼睛隻剩下一條縫隙。雖然身體內力被藥物限製,但他有機會還是在地下宮殿偷偷地尋覓著。
“不用找了,我這裏沒有解藥。藥方也不可能讓你找到,你安心在這裏呆著吧,哪天我心情好了,就會把你送到行素那裏去。”慕容笑天根本就不用眼光看無情,那醜陋的樣子,真的讓她惡心,她可是外貌協會的會長,就是臉上的人皮麵具也是一張非常精美的臉。她這樣說,不是騙無情的,因為她的計劃是用得到他,所以她隻是讓他受些皮肉之苦,不會要其性命。
無情沒有理會她,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煉藥室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身體由於浮腫含有大量的水分,顯得很是笨重。眼睛勉強張開一條縫隙,卻四處看著房間裏的一切,尋找著藥方。
“來,把它喝下去。”慕容笑天拿出一個很小的杯子,裏麵隻有蓋著杯底的一點點藥水。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隻是要把解藥或藥方給我。”無情毫不猶豫的接過杯子,嗓子裏發出嘶啞的聲音。他的喉嚨也是腫的,要用吼的力氣才能發出聲音。
“不可能!你喝不喝都一樣,我煉製的藥不用試驗一定能成功。”慕容笑天不理會無情的要求,她對自己製藥的天賦是非常自信的。
無情還是把藥喝下,如果現在不喝,這個瘋狂的女人肯定會從其他方麵來折磨他的,不管怎樣,他寧願這個豬頭的樣子,也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清白,要不還有何麵目活在世上?
“無情,你愛你的妻主嗎?”等無情喝下藥一會兒,藥發揮作用,慕容笑天突然問。
“我不太清楚,應該是愛那個女人吧。我們認識的時候,我還是一個肮髒不堪的病乞丐,別人都嫌棄我,隻有她能平靜的帶我回家,給我療毒。她的溫和就如春日的微風,雖然她不會武功,沒有勢力,但在她身邊我很安心,她就像飄泊的小船經受大風浪後突然出現的一個避風的海灣,能讓人的心平靜心安下來,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對待男子如此真誠、愛護。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愛他,但我已經離不開她。”無情眯起的小眼睛有些無神,與慕容笑天並不熟悉、也不親熱,但對於慕容笑天的問話,他毫不遲疑的說出心中真實的想法,一點都不想隱瞞。說完才發覺自己怎麼能對仇人說出這麼感性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