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我就這麼讓你討厭!”無情狠狠的一拳,也讓花滿園怒了,這個賤人,自己一個未婚女子親他,不嫌棄他一個失身的男子,他還矯情了,當初他不是最喜歡自己親吻他嗎?裝什麼純潔,他那浪勁可媲美花樓妓子。
花滿園不顧疼痛,把無情狠狠抱住,壓到書桌上,她就不相信,在慕容莊主的書房裏,他一個小賊還真的敢大聲喊叫不成?自己是莊園裏的人,就是被人看到,隻要自己說是來捉拿賊人就行了。
無情被花滿園壓到身下,一時又不能施展武功反抗,感覺到花滿園的一隻手在他身上使勁的摸著,另一隻在解開他的衣服,牙齒更是沒有目的地咬著他的臉、脖頸、肩膀等處,他用力的掙紮著。
“你給我老實一點,讓外麵的守衛聽到動靜,你就吃不了兜著走。”花滿園用力壓製著他,一邊在他耳邊威脅道。
“你瘋了!快放開我!”無情特別憤怒,這個女子瘋了,竟敢在這個危險的時候還想著這些。
“我是瘋了,自從聽說你嫁給那個廢物我就瘋了,你隻能是我的,現在我就讓你嚐嚐是我厲害還是那個廢物厲害。”花滿園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摸向無情的小腹。
無情有些慌亂,右手在書桌上摸著,想要拿起一個硬的物體敲打在花滿園頭上,把她打暈,也不知他摸到什麼,突然一麵牆壁的書架緩緩移開,露出一個洞口。
花滿園也被這奇怪的事情驚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花滿園看著這個黑乎乎的洞口,有些心驚。
“你來書房做什麼?”無情推開她,整整衣服一邊朝洞裏走,一邊問花滿園。
“我看能不能偷偷找到控製我和弟弟的解藥,好脫離莊主。”花滿園說著,跟隨著無情,也抬腿進入洞中。等二人入內,洞口緩緩合上,書架又回到剛才的位置。
黑暗中,無情感到自己好像成了別人的獵物,有一雙陰毒狠辣的眼睛在無聲無息中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可四下裏感覺一下,什麼地方都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氣和動靜,難道是自己多疑了嗎?
地下宮殿內,慕容笑天靜靜地看著瓷杯裏的紅黃兩色藥水混合在一起,冒出汩汩的水泡。
她的心情並不像表麵上的那樣平靜,現在研製出的這個藥水叫做測謊藥水,是專門針對方貴人研製出來的。
那日在皇宮,方言的表現,以及小皇女和女皇相容的鮮血,簡直是對她當頭的一個悶棍,打得她失去了方向,多年的眷戀、守護,頃刻之間變成了笑話,自己和一個女子公用一個男子多年,這個男子還是她最最親愛的師弟,想著自己至少完全擁有師弟的心,沒想到卻是一顆包藏禍心的心。現在,她可以肯定,小皇女不是自己的骨血。
方言方貴人的解釋不能讓她滿意,什麼女皇要他時他不知道女皇給他吃下孕子丸,他和自己在一起時也吃下孕子丸,誰知生出的孩子竟是女皇的,他非常痛恨,但孩子是無辜的,讓她原諒他,幫他的女兒得到女皇之位等等。憑什麼?憑什麼讓別人的女兒得到女皇之位?她想讓自己的骨血當上女皇,可盼來盼去,孩子不是自己的。四十多歲的她,竟然連一個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沒有,若大的慕容山莊誰來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