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在我身邊,我也能安心一些。”行素說的是實話,阮雲溪警覺性很高,又有武功,如果沒有她在身邊,恐怕行素一夜都要處於防守狀態。
“行素小姐,你可以回去了。”中午,行素正流著大汗搬著石頭,看守甲來到采石場地,恭敬的對行素說道。
“啊?為什麼?”行素有點摸不清狀況問道。一邊的阮雲溪更是一身的緊張,肌肉都有些顫抖著。
“恭喜行素小姐,皇上有旨,讓您趕快回京入宮。”看守甲好像自己要回京一樣歡喜。
舍予宮。
透過紗簾,女皇看著躬身行禮的行素,見她除了黑一點之外,好像更有精神了。更是特別注意了她那雙微微上調細長的丹鳳眼,還真與自己有點像,不知怎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感到她很是親切的感情,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湧向心頭,心中微微對把她下入大牢有些後悔。
病倒在床上的舒貴人,更是強支起上身,眼睛一眨不眨的從行素進殿就開始看著她,她和自己的小罌粟一點都不像,倒是很像自己現在的麵容。舒貴人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一下子倒在床榻上,腦中一點點的閃耀著不連斷的畫麵,好像突然多出一部分不知屬於何人的記憶,腦袋真真撕裂似的疼痛。
“羽兒!”女皇的視線還沒有從行素身上收回,卻被舒貴人細碎的呻吟聲驚住,見舒羽痛苦麵色蒼白的抱著腦袋,她嚇壞了。
“行素,快看看羽兒怎麼啦?”女皇也顧不得男女之別,一把把紗帳推開,急忙呼喊行素過來。
行素撫上舒貴人的脈搏,脈象很是不穩。
“皇上,小民請求,快讓人把小民的銀針帶來。”行素急切地要求到,女皇立馬讓人去取。
“舒貴人腦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刺激他,很有可能,從前他被人下過失憶的毒,現在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但已經被破壞的那部分腦子發生了病變,他很可能控製不住,會導致腦部癱瘓,變成白癡。”行素一邊診斷一邊說著。
“還說什麼,快想辦法呀?”女皇氣得想要踢她幾腳,唧唧歪歪的說這麼多做什麼,沒看到羽兒已經在抽搐了。
“我要和病人、病人家屬說明病情,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萬一……”行素還是堅持的說著,不過已經準備救助。
“萬一個屁,有萬一老娘就踢死你這個不孝女。”女皇看行素還是囉裏吧嗦的,不由爆出了粗口。
行素站起用手按摩舒貴人頭上幾個穴道,用來減輕他的痛苦。這時暗一已經取回銀針,飛回來了,還是暗衛頭頭的效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