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玉兒,是被人謠傳的。年前我就要娶他,到時來喝喜酒就行了。”行素想到玉兒,心中升起一片柔情,自從解毒之後,他的身體一直在調理,隻等他身體完全康複,就可以過門了,三媒六聘已經定下,彩禮也送好了。
“回神了,看你那花癡樣,還沒娶回家,就這樣,到時又是一個騎在你頭上的男人。你家夫郎今天不在家,你真的不去醉歡樓嗎?那兒的鴇父已經想你了。等過幾天玉兒進門,你就沒有機會了。”南宮豔調侃她。
“不了,我還有事。”
“那我一個人去了,拜別!”南宮豔早就忍不住了,見行素真的不去,站起告辭而去。
看著院中薄薄的白雪,幾個下人怕冷,也都縮在房中沒事不願出來。李冰蟾這時比較忙,李家年底在清算一年中的得失,小綠剛才伺候完也下去了。
空空的院落,淺淺的白雪,行素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爺爺,年關將至,他們也會如往年一樣忙綠著準備新年吧?沒了自己這個小輩,他們還適應嗎?
唉!不想了,還是看看那個躲在房中的姬無情吧,他的毒已經解了,是不是也要離開了?
“無情,你在嗎?”行素走到姬無情的房門口,問道。
“女人!有事?”姬無情從浴桶中起身,套了一件長袍,順手蒙上麵紗,頭發濕淋淋的打開房門。看著垂著頭走進自己房中的行素,猜測她來的目的。
“啊!無情,你怎麼穿這麼少,頭發也是濕的。”看著姬無情那雙深邃的眼睛,以及裸露的粉色胸膛,知道他剛才在洗澡,於是順手把他的衣服兩邊開敞的衣襟往中間拉緊。
這個怪女人,難道自己在她麵前真的是一點魅力都沒有嗎?看著他從一身膿包,變成一身的粉紅色疤痕,以致現在光滑如緞的肌膚,他的頭發在毒遍及全身時已經脫落,現在剛剛長到蓋住耳朵,但絕色的麵容是真實存在的,為什麼這個女人好像看其他病人一樣,對他沒有絲毫的覬覦之色?
看著行素平靜的麵容,姬無情生出一縷挫敗感,一甩頭,內力已經把頭發蒸幹,麵紗也隨即落地,絕美的麵容展現,完美的胸膛也裸露出許多。
十幾寸長的柔亮黑發順從在腦後,幾縷調皮的青絲在鬢前飄飛,濃濃的一雙劍眉很是相配冷厲深邃的雙眼,高而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粉唇。他沒有一般男子的嬌媚,但不能不說他非常美豔,白嫩如玉的肌膚幾乎看不到毛孔,從他不苟言笑的樣子,就知他是一個強硬、冷厲、自主的男子。
姬無情見行素盯著自己看了好久,不由微微一笑,如冰雪消融般驚豔,行素不僅沉入到這絲笑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