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麵無表情道：“我明白，我什麼都明白，可是每當我看到你時，我就會想起這些事，我很報謙。”
程雲歌走了，沒有人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黃子澄大病初愈，又開始東宮的教學工作，可惜，他還是那麼不知死活，一次又一次的向我發起挑戰，試圖找回以前的場子。
“明朗”一聲怒吼傳來，朱允炆推醒我。
我打著哈氣道：“老東西，有完沒完，你是東宮的教習，你的任務是教好太孫殿下，成天兩隻小眼睛老盯著我幹什麼。”“明朗你也不要忘了，你還是東宮侍讀呢……”
他還沒有說完，我便打斷他：“得啦，得啦，每次說的比唱的好聽，老東西，今天我們就來個了斷怎麼樣？你敢不敢？”“怎麼了斷？”黃子澄問道。
“對對子，若是我贏了，從今以後你都不準再找我的麻煩，我幹什麼你都管不著。要是我輸了，任你處置，怎麼樣敢不敢？”
黃子澄知道明朗有兩下子，可當著太孫殿下的麵兒，他又不好不應戰，否則他這個教習的麵子往哪兒放。見黃子澄沒反應，我便道：“不行，就認輸。”
“殿下，老夫今日就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我不爽道：“老東西，應戰就應戰，幹嘛埋汰我，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是不知道，你知道啊！”
噗呲，朱允炆笑出聲。
黃子澄怒道：“小子，光耍嘴皮子功夫，聽好了老有一上聯‘燈影幢幢，淒絕暗風吹雨夜’。”
“我對‘荻花瑟瑟，魂消明月繞船時’。”
“小子，你再聽這一聯‘勝地據淮南，看雲影當空，與水平分秋一色’。”
“‘扁舟過橋下，聞簫聲何吹，有人吹到月三更’怎麼樣，老東西，這回該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