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告訴我說惡鬼記是很惡毒的東西,要破了這玩意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升龍箱。
他說的這兩樣我都沒有聽說過,升龍箱應該是個箱子,那返陽人是什麼,難道是死了之後再複活的人嗎?
我不是很理解,老張也不多解釋,對我說道:“升龍箱的大概位置我知道”
這段時間我跑的地方可不少,根本就不知道老張說的是哪裏,老張說等到了就知道了,他話裏的意思是要陪我一塊兒去。
雖然老張跟我講了不少事情,但對於他我依舊是不敢相信。我說先在這裏等夏鵬,如果夏鵬在三天之內不回來我就相信他。
老張倒是沒說什麼,他說反正惡鬼記是在我的身上,什麼時候出發我決定就好了。隨即老張便嗤笑了一聲,對我說:“別說是三天,就是三年鍾飛也未必會回來,或許他這一輩子也回不來了。”
我暗自搖了搖頭,心裏想著夏鵬一定能夠回來。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夏鵬並沒有回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兩天過去了,夏鵬依舊沒有出現,和之前一樣,電話還是處在關機的狀態。
第三天的時候,我已經基本放棄了希望,其實在前兩天和老張聊完之後我就基本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真的,隻是我不願意相信而已。
被一個自己十分信任的人出賣,這種感覺很不好,我實在無法接受一直以來夏鵬都在算計我。
我並不在乎他是不是真的和我有親戚,就算他不是夏鵬,但在我的心裏卻早就把他當成了朋友。
被一個朋友如此的耍弄換成是誰都會鬱悶不已,我也是一樣。這兩天老張也沒有過來找我說話,隻是在吃飯的時候我們能見上一麵。
三天終於過去了,夏鵬沒有回來,到第四天的早上,老張走進了我住的這個房間,對我說道:
“行了,三天的時間已經到了,咱們該出發了,你身上的東西再有二十來天就該出來了,必須得把它收拾了,不然的話你會丟掉性命。”
如今我沒有其他的可說,隻能朝老張點了點頭,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拿出手機給夏鵬打電話,這次沒有關機,變成了無法接通的狀態,應該是夏鵬把那張手機卡給卸掉了。
路邊上停了輛越野車,老張從身上掏出鑰匙一按,那越野車便響了幾下,隨後老張便坐上了駕駛室的位置。
沒想到這老家夥這麼大年紀了還會開車,而且看他的樣子貌似是挺有錢的,也不知道這家夥之前是幹什麼的。
我沒有問,老張也沒有說,汽車發動。我從背包裏拿出陰眼,反複看了看,打開車窗就打算扔掉。
“別扔,那東西對你身上的惡鬼記有抵製作用,鍾飛還算是有良心,弄來了陰陽燭和陰眼,不然的話你的惡鬼記一出現在你身上的時候就會發作。”
原來這陰陽燭和陰眼是用來克製我身上的惡鬼記的,而不是拿來救冉小海的,看來夏鵬當真是在騙我,我現在對他已經不報一點的希望了。
將陰眼扔回背包裏,我靠在座椅上開始打盹,老張找了一家賓館,開了兩間房,說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
對於老張我不想信任,但我現在沒有其他的選擇:“鬼簡是什麼東西?”
這時我想起老張讓我下墓穴取的鬼簡,老張看了看四周,那意思是這裏人多不方便說。
我忍著心中的疑問,稀裏糊塗的吃過了晚飯,而後跟著老張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下。點了支煙,老張吸了一口,見四周沒人,他悄悄的對我說道:
“鬼簡是什麼你現在還不用知道,需要讓你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說完之後這老家夥竟然就這麼抬屁股走了,把我一個人晾在那裏。我心說老東西可真可惡,剛才我還以為他要告訴我呢,結果他是在耍我。
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心說有些事情還真沒辦法說。
不過對於老張我還是有防範之心的,人被騙一次就不想被騙第二次,夏鵬把我耍弄的夠嗆,我不想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剛從沙發上站起,我手機便進來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夏鵬發來的,上麵隻寫了三個字,對不起。
我急忙把電話打過去,但夏鵬的電話依舊打不通,其實我很想聽夏鵬解釋,我相信他一定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逼不得已才會騙我。
既然電話打不通那我就發短信給他,不過想了半天我還是放棄了,我不知道該對夏鵬說什麼。
回到房間,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始終都在想著夏鵬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對我。
老張把房錢結了開著車就朝吉平市之外而去,我問他要去哪老張也不說,隻說要去找奢老。
老張走的是高速,大概五個小時之後,我們到了一個叫小洛的縣城。老張貌似對這裏很熟悉,車子直接開到了縣郊的一個學校的大門前。
這個學校不大,是所小學,此時學校的校園裏有不少小孩兒在玩耍,現在應該是下課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