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冉小海就拉著我走出了醫院,我問他是什麼情況,冉小海說估計是有人要對大舌頭做什麼手腳,我問他偷走大舌頭屍體的人想要幹什麼,冉小海搖頭,說具體幹什麼他不清楚,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兒。
冉小海又說我們還是得趕緊回村裏,得去棺房看看那鐵蓋子下麵到底有什麼東西。我問他會不會是那個人偷走了大舌頭的屍體,冉小海說這點小事兒他根本就用不著出手,隨便派來個靈魂都能辦。
不再詢問什麼,我就跟爸媽說還是趕緊回家吧,成叔說已經中午了,等吃過飯了再回去也來得及。
我爸媽也是這個意思,可是和冉小海卻沒有一丁點吃飯的心思,我們隻想趕緊回去,看看棺房裏到底隱藏了什麼,於是我和冉小海就先走了,下午將近三點半的時候才到了村裏。
從村口到我家是必須要經過棺房的,我和冉小海離著老遠就看到棺房的院子裏掛了許多的燈籠,走到棺房門口的時候我們停下腳步,見院子裏豎了足有十五根長杆,每個長杆上都掛著一隻碩大的燈籠。
“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那個家夥回來了?”
看著那些隨風輕輕擺動的燈籠,我一臉驚訝的朝冉小海問道,冉小海搖頭,說他也不清楚,我們得趕緊回家拿工具,然後去棺房裏看看那個鐵蓋子之下到底隱藏了什麼。
於是我和冉小海就急急忙忙的跑回家,我問冉小海都需要什麼工具,冉小海說隻要能把那鐵鏈給弄斷就行,最好是油鋸。
油鋸就是上鋸條的那種,過去沒有切割機的時候都是用這東西鋸鐵製的物品。我到工具間找了一圈兒便拎了一把油鋸出來,還有幾根鋸條。
冉小海說再拿一把斧子,可能會用的著,於是我們兩個就拿著工具再次來到棺房這裏,可奇怪的是剛才我們看到的那些豎起的杆子和燈籠全都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剛才我和冉小海和是都看到棺房的院子裏豎了杆子,每個杆子之上都掛著一個很大的燈籠。
而且我們還特意的數了一下,一共是十五根杆子,怎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些杆子就消失不見了啊。
眼睛看向地麵,地麵十分平整,根本就不像是插過杆子的樣子,如果說是有人剛才把那些杆子和燈籠都給收起來了但也不應該一點痕跡都不留下呀。
況且這才短短幾分鍾的時間,除非有十幾個人才能這麼快就把那些足有三米高的杆子全都收起來,棺房的大門緊鎖著,又從哪裏跑來那麼多的人收了杆子。
再說那杆子都那麼長,收了之後又放到哪裏去了,完全不見蹤影。棺房的院子我們可以一覽無遺,院子裏什麼東西都沒有,要說那些杆子和燈籠被收進房間裏了我也不相信,先別說房間裏能不能裝的下,就算是把杆子拔掉再弄進屋子裏去也需要不短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在我和冉小海離開的這幾分鍾之內完成。
看著冉小海,我說這棺房處處都透著詭異,要不然咱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冉小海說他感覺棺房裏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不論如何也得進去看看。
怕裏麵會有危險,冉小海就跟我說要不我先回去或者就在門口等著,他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我搖頭,跟冉小海說既然咱們倆是一塊兒來的那就一塊兒進去吧,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回來了,如果是的話那冉小海最好還是先把四婆請來的好。
上次鄭紅珠幫過我們一次之後就沒有再出現,估計她已經不在這裏了。冉小海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說四婆先不著急請,進去看看再說,沒準我們剛才看到的隻是障眼法而已。
“障眼法?”
這個詞我也隻是聽說過而已,但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什麼是障眼法,冉小海說那天吳叔他們製造出來的鬼打牆其實就是障眼法的一種。
或許剛才的景象根本就不是那個人給弄出來的,而是吳叔他們製造出來的也說不定,目的就是想要嚇唬我們,不讓我們進到這裏去。
我和冉小海還是進了棺房,但我並沒有看到那些杆子和燈籠在棺房的裏麵,看樣子真如冉小海說的,之前我們所看到的隻是障眼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