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未來的消息和我們有關嗎?你還是想說你是曆史穿梭來的具有合法性不懼警察?”我質問漁夫。
“今天晚上是我結婚的日子,”
“哦,那恭喜了!”不等漁夫說完,諷刺的聲音從古月喉裏蹦出。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藍色政權要求所有人在成婚時去改變曆史讓未來的人更加優秀,我和夥伴沙守不想去改變曆史,但是藍色政權的那些人肯定也猜到我肯定不會按他們的計劃行事,所以,他們利用一年積攢的能量大規模開啟了時空穿梭,派遣藍色警察去改變不願改變的人。”
“改變曆史,創造更好的未來不好嗎?為什麼要逃避呢?”我問。
“他們小看了曆史的力量,小看了管理天命的神,蝴蝶效應會導致很不如意的結果,無數人在穿梭中沒有了未來,極少數獲益的人被神化,從人口的暴跌就看的出來,在幾十年前,世界發生了奇怪的現象,十年內人口少了近一半,沒有原因。再說這收益的僅僅也隻是能負擔起私人穿越的富人,窮人變的更沒有競爭力,財富富集嚴重,一步一步走向劉慈欣寫的《贍養上帝》的結局。”漁夫一直說著
“你是在拯救世界嗎?可那有什麼用呢。”我好奇的問。
“丹布朗的《地獄》裏說道,地獄是留給那些在道德危機是皂白不分的人的。我隻是想盡一點力和我的橙色政權一樣。橙色政權目前全力出擊,各組員到各個不同的時空去改變改變。然而卻遭到大多數人的彈劾,人們變得野心勃勃,變得浮躁,期望著彩票……”漁夫不忍的說。
我沒怎麼聽,聽講從不是我的風格,古月也隻是勉強的聽了聽,但注意力卻和我一樣被那隻貓吸引了不約而同的說道:“沙守和小時候看的哆啦a夢很像額,隻不過它是橙色的。”
“嗬嗬,哆啦a夢在哭泣前也是橙色的,沙守還有兩隻沒被老鼠啃掉的耳朵。”漁夫·輕輕的說但好像隱藏很深的含義。
“漁夫你和古月真像,要不直率,要不非常隱晦。你不會是古月的未來吧?”我問道。
“哈哈,當然不是,古月活不到2118年的。”
“那你是“一修”?”我調皮的猜測。
“差不多吧,行為相同,目的不同而已。”
“可未來人們幫助之前的人,現在他們不就不用努力了嗎?”
“哈哈,可現在不努力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未來。加油吧,那個誰來著,就另一個古月。”
“再告訴你一遍,我是肆輝,能問下你的名字嗎?”我大聲朝遠去的漁夫吼叫。
“我叫橙輝,以後有緣相見吧。”
“以後要怎樣才能和你聯係?我可沒有穿梭船。”
“寫信吧,留在一個可以留到2118年的地方。”
“哦,那你的研究呢?”
“馬上就要開始了,哈哈,但估計會失敗了。”
“為什”古月還沒開始問就被沙守敲暈了。
他轉身了也沒有回答,我的天突然變得昏暗,星星在眼前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