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作響的滑動停了又響,可能古月想說什麼吧,可愣是過了很久都沒有說出,我寫了張紙條,簡要敘述著早上發生的事情,用最偏見的方式說漁夫的不負責的惡劣行徑。
“也就是說我們會被抓去做研究,然後在那基本百分百成功的研究中成功既亡?”古月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語。
“原來我們被漁夫騙了,利用你獲得他們所謂的合法性,又故意在我最經常走的路線營造假象,他們真實的目的就隻是為了他自己。”我有點發怒了,神經變得敏感的我變得觀察細致,一眼掃在貼著兩張便利貼的台燈。立即感覺到不對勁,台燈昨天也隻有一張寫著端正寫字姿勢幾個字樣的字條,現在多了一張密密麻麻的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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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古月
你好
我忘了你的名字,原諒我對你這敷衍的稱呼,我是漁夫。你現在肯定非常憤怒,但你還是要冷靜下來,我承認我欺騙了你們,也並不祈求得到你的原諒。其他的不可多言,但今天晚上小心點,秘密的藍衣殺手來到了這片空間,沙守穿的是橙衣,你們要注意,我不能出麵幫助你們,但衣櫃後麵那堵牆上有隱藏空間門,你們一定要躲進去,裏麵的空間和住宿一模一樣。藍衣殺手頭上的帽子都有徽章,他們可能也會進入空間門。時空穿梭在五點二十才會開啟,沙守會第一時間來接你的。
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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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後麵還附帶了幾張張藍衣殺手槍斃人的殘忍照片,著實嚇我們一跳。
“還仿照我們寫信的方式,這漁夫太可惡了。”古月表現的很不開心。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邊說著邊移開了衣櫃,後麵有扇黃色的木門,打開後有一個空間,但是,丫的,那裏和外麵一樣?做的真是粗糙,還丫的滿是灰塵。”我覺得很不滿意。
“先躲一躲吧,估計研究還可能失敗呢。”古月安慰我道。
古月很少安慰人,總是默默解決問題不說話,既然安慰了,也就是說,問題他也無從下手。
先躲躲吧,既然都這樣了。我對自己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