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放學的鈴聲響起,一段《致愛麗絲》過後就是學生點的歌曲了,大多是畢業季的歌曲,最特別的莫過於社團翻唱改詞的《cd》了。古月不知道回家有飯菜,所以他會和最好的朋友冰雨去食堂,在42倍焦距下的古月十分清晰。可沒有必要吧,我記得那天我和冰雨聊天聊到一點多,聊很多很多,還有他最喜歡的勇士隊。最後走一條折中的路,各回各的住宿。
回來後的古月沒發現什麼異常,他很少走進另一邊,發現不了碗筷上的水漬。在他寫作業的時候,翻開字典的一瞥,好像並不在意的樣子,但他心神不寧又逼迫自己訂正那張英語卷,草草的查了字典後記下幾張便利貼後午睡,這天下午第一節是數學課,他會遲到,但進教室不會被發現,悄然到座位上留下一片屏氣的聲息。
泛黃的白書桌有兩個抽屜,在左邊的抽屜裏,幾張紙整齊的疊在那兒,那是一封信,寫了十多天了,明天就會被寄出吧,雖然當時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去寄出這封信,真是荒唐的無理取鬧。我看的發呆了,沒注意身後背書包的少年,他沒說話,窗外有晚上學校裏恰好放著《海邊的星空》離校曲。
“你好,我是肆輝。”我先慌張的說
“哦,我是古月”他像是不關心這些一樣
他坐在椅子上打開了左邊的抽屜奮筆疾書,我無聊的打開右邊的抽屜看滿抽屜的紅筆蓋黑筆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