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過一篇文章,寫的很好,知道現在,依舊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女人坐在咖啡廳等自己的男朋友,男友來了,帶了她最喜歡的花,玫瑰。男友坐下,把花給了女人,對女人說了一句令她意想不到的話,我喜歡上別人了,我跟你提過她的,女人當時就蒙了,但她沒有哭,是的,男友提過,在女人麵前說她怎麼怎麼好,多漂亮,多善良,女人卻什麼都不說,她不能生氣,否則會讓男友覺得自己小心眼,那時她就有預感了,卻不想這一天來得這麼快,男友,哦不,男人對女人說對不起,女人站起身說:不用的,謝謝你曾經帶給我的溫暖,對我的好我都記得,再見。轉身,淚流滿麵跑出大門,當男人追出來時,女人已經上了一輛出租車,走了,手裏還捏著男人送的花。
後來,女人換了手機號,搬了家,換了一個新的地方生活,工作,於是,男人便沒有了女人的消息,男人費了好大勁從女人的朋友口中打聽到了她的下落,在她家樓下看著,她剪了男生的短發,臉龐削瘦,蒼白,但步伐輕盈,男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放心了,在郵件裏說他的擔心和看到她後的安慰,還說你比我想象的堅強,她說不是堅強,是我懂得留下溫暖才能好好療傷,是的,她是一個聰慧的女子,緣分已盡,與其在指責種傷害,在報複中兩敗俱傷,在卑賤的糾纏中枯萎,不如記得彼此的好,用曾經的溫暖來療傷,在情感的廢墟上,看似出新的花朵。
這個故事一直在我心裏,我曾經也試著用溫暖療傷,即使忘不掉,那就不忘,也作為一份美好的回憶,可是,美好的回憶,已經記不清了,有的隻是曾記得悲傷,有人說,時間會淡忘一切,可是這麼久了,為什麼我還是忘不掉,還是時間不夠。
要有多堅強,才可以念念不忘。
也許是偶然,也許是命中注定,我在我的城市看到了周末,我驚慌失措,慌忙地逃離了那裏,我跑進人群,但我依稀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我,當我停下時,早已淚流滿麵,被微風輕輕吹幹,用手撫著心髒的位置,不知道是心髒不好還是因為看到他的心痛,是的,我放不下他。突然想起以前的對話。我曾經跟周末說,如果你愛上別人我會離開。沒想到周末如此問我。
“如果我們分開了,再見我,你會如何。”
“我想,我會哭。”
是的,我真的哭了。連續幾天,心裏都有著強烈的恐懼感,用滿是恐懼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事物,總是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什麼,可是真的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就這樣,過了一天有一天,終究什麼都沒有,我自嘲的笑了笑,原來我想多了,可不知為什麼那強烈的恐懼感卻沒有消散,不隻是對什麼,現在,亦或是未來。
有人說,世界上隻有兩種人,那就是男人和女人。
而我說,世界上隻有兩種人,正常人和不正常人。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媒體在內重複著相同的動作,從早晨睜開眼睛開始,起床,穿衣洗漱,出門,然後一天之後回到家裏休息,在大家眼裏,這樣的生活才是正常的生活。像我們,床算各式各樣的酒吧,歌廳,沉迷於這種生活,或許,咋那些所謂的正常人眼裏,我們,就是不正常的。
我想阡陌了,以前,隻為了多看他一眼,每天都從那個有一大片草坪的地方走,即使看不見阡陌,看到那一片草坪,也會莫名的心安,因為,那是阡陌喜歡的地方啊。後來阡陌離開了,我依舊會從那裏走,隻為了更多的懷念。
這一天,我坐在草坪之中,默默地發呆,這裏隻有我一個人,感受著自己的渺小,空曠的草地上隻有我一人,在這裏默默地想念阡陌,也,想到了周末,以前,我喜歡帶周末來這裏,他也覺得這裏的環境很好,隻是我從未告訴他我喜歡來這裏是因為阡陌。我靜靜地看著天空,周末,你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