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珠兒眨巴的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隻瞧著他的臉是那樣的好看,那樣的熟悉,卻又不知道為什麼對他有無限的好感,可是當她見到另一個男子的時候,卻隻想著跟隨另一個男子一直走。
這一年的十月初的時候,皇甫明月帶著才剛剛滿月麼多久的小童和劉珠兒去了中原,可他們的馬車沒有在京都停留,而是直接將車上的東西卸在了中途,隻牽了一匹馬,帶著幾個人從城外走了,連夜趕路到了他之前的山頭上。
此時的山頭上還是從的兄弟,隻是他們老的老,死的死,現在新生一代很多都不認識他了。
他牽著劉珠兒的手從一條隱蔽的山路向上走,行到樹蔭深處的時候劉珠兒就有些害怕不敢潛行了,皇甫明月蹲下身來陪在她身邊,耐心的解釋說這裏沒有危險,隻是前邊很黑,或者可以拿著火把從裏麵走,但是需要她緊緊的牽住自己的手,摔跤了可要哭鼻子了。
劉珠兒醒來之後一直腿腳不是很靈便,有些地方走不好就會摔倒,防止她摔傷,膝蓋上和身上的而某些地方用了特質的棉布包裹,可是因為這裏是哎太過炎熱,劉珠兒就有些不願意了,可拿掉之後她的身上就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了,好在一路上皇甫民明月都在身邊,摔倒的次數大大減少。
但是,劉珠兒已經被摔怕了,她縮著身子低頭想了很久,戳了戳皇甫明月的脊背說,“我要你背我!”
皇甫明月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好,我背你,你現在學會了小心機了,原來不是怕黑,是想叫我背著啊,走嘍!”
皇甫u明月將她背在身上,顛了顛,說道,“該減肥了我的珠兒,你壞小童的時候吃的東西可都沒有被小童吃掉,倒是都成了你的肉了!”
劉珠兒趴在他的脊背上一陣歡笑,張開雙臂呼喊著,“飛嘍,飛嘍……”
皇甫明月加快了腳步,一麵附和著她大叫,“飛嘍,飛嘍!”
此時,站在樹蔭下的男子,微微站直了身子,瞧著山下的兩個人,麵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可她看著劉珠兒那雙熟悉的臉,還是在心口微微的痛了一下,無奈的輕輕搖頭,將一塊石子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皇甫明月的腳下,皇甫明月收住腳,回頭來看了看上麵的溫熙玄,笑著將劉珠兒當下,指著溫熙玄對劉珠兒說,“你還記得他嗎?我們去年的時候來過這裏。”
劉珠兒扶著皇甫明月站的筆直,仰頭瞧著頭頂上那個熟悉的身影,好像在想些什麼,有些出神,溫熙玄一直有些心痛的將目光放在劉珠兒那邊,不著痕跡的抹去了臉上的淚痕,打斷劉珠兒的思考說,“快上來吧,我鍋裏還燉著湯呢,一會兒老了就不好喝了,還有珠兒最愛吃的糕點!”
劉珠兒一聽說有吃的就蹦跳著拍手,歡呼的樣子好像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抓著皇甫明月盡快上去。
皇甫明月輕輕點頭,抱著劉珠兒向上走,身後跟上來的十一將孩子輕輕的拍了一下,對皇甫明月說,“王上,小公主尿了,我怎麼辦啊?”
遠處正在盛湯的溫熙玄手裏的動作微微僵住,可還是端起湯碗放在了桌子上,對那邊的十一說,“抱上來吧,我會處理。”
“哦!”
皇甫明月嗬嗬的笑著,將懷裏的東西遞給溫熙玄,說道,“現在是劉珠兒從前口中的家庭婦男了,哈哈……”
溫熙玄嗬嗬的笑著,將飯菜擺放好,指了指角落的酒壇子說,“最後的五壇子了,劉泉要是還想喝就等明年。”
皇甫明月說道,“他那個酒鬼,全都被他喝光了,這次來我可要好好的喝個夠,哎,珠兒,你去哪裏?”
皇甫明月一個不注意,劉珠兒就跑開了,她站在木屋的門下,仰頭瞧著麵前掛在門框上的一個鈴鐺,輕輕的用手撥弄了一番,很久都沒有動彈,任何身後的皇甫明月如何叫她都沒有說話。
半晌,劉珠兒突然回過頭來,手裏就是摘落下來的鈴鐺,看先那邊的溫熙玄說,“說好的一生一世在一起,少了一分一毫都不能分開,可你卻隻能活五年,隻有五年的時光你也不要陪著我,溫熙玄,你騙了我……”
眾人驚訝,吃驚的瞧著眼前的劉珠兒,不敢相信她已經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溫熙玄渾身僵硬的看著她,淚水撲簌簌的留下,皇甫明月一臉的震驚,有些尷尬,默默站起,想給獨自躲開,可劉珠兒卻伸手將他攔住,抓著皇甫明月的手對溫熙玄說,“前幾生,我將我的全部都給了你,現在,我要與他一起,我們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