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懿激動起來,不停的撞擊著鐵欄杆,力氣很大,好像他已經攢足了全部的力氣就等著這一天,咆哮聲充斥整個地靠。
劉月容驚嚇的連連後撤,心痛的不想再看到眼前人。外麵聽到聲音的鄒可可跑了進來,低頭看了一下,也是吃了一驚,不禁想到若飛那群人的手法還真是毒辣,看了一會兒,拉著劉月容往外麵走,“走了,還看什麼,他已經這個樣子了。”
劉月容抬頭看著眼前的鄒可可,不甘心的被她拖著,不斷的回頭看著地上依舊不斷的大力的用頭撞擊著鐵欄的溫懿,血水順著欄杆流淌了一地。
她突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掙脫開了鄒可可的手,急急的跑了進去,站在溫懿的跟前,低吼一聲,“王爺,我們下輩子還要做夫妻……”手起刀落,瞬間一道血痕飆了出來,她拚了命的瞪大了眼珠子瞧著眼前的人,看到地上的人漸漸的沒了動靜。
隔天。
太陽才剛剛升起,黃福明月就已經穿戴整齊,看了一眼外麵站著的十一,問他,“我今天可好?”
十一笑著豎起大拇指,“王上,很好。”
“恩,可我還是覺得這顏色不是很適合我,我倒是喜歡那件玄色,珠兒喜歡。”
十一皺眉想了一下,說道,“其實王上不管穿什麼,隻要王妃見到您就很高興了,並且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皇甫明月點點頭,撐開步子,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瞧了一下眼前的人,深吸一口氣說道,“不需要帶這麼多人,你點幾個人跟著我就好。小涵和小智那邊準備的如何了?”
“已經等著了,就等網上過去。”
“好,我們走!”
一個時辰後,太陽已經攀升上來,京都內外已經戒嚴,所有人不得外出,街麵上安靜的連一隻蒼蠅飛過去都會被斬殺,當這天的晌午到了皇陵附近的地宮,幾個從馬背上下來的人急急的往裏麵走。
因為一直有人在附近搭理,所以這裏的路還很好走,隻是踩在坑窪不聽的石麵上,實在難行,小涵幾次險些跌倒,身後的劉月容更是一直因為身子不舒服一路走來已經渾身被汗水濕透了。
總算到了地宮的門口,幾個人才停下腳。
皇甫明月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敲擊了一下門口的一隻銅鑼,很久之後小乖從地宮山的另一頭飛了出來,盤旋在空中低頭瞧著下方的人,吐出一口火焰,跟著變化身形,落下身來,對皇甫明月吐著血紅的信子,皇甫明月緊盯著小乖,總覺它好像比從前蒼老了許多,不知道是否這裏的夥食不好,可宮內已經每日三頭牛羊的供奉了,他仰頭高聲問,“我來看看珠兒,是否允許我進去呢?或者,我想看看珠兒現在的情況,可好?當年沒有說叫我們等多久,可現在不同,天下太平,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幫助劉泉醫治珠兒,是否叫我們先見一見?”
小乖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瞧著它,好像對他的話不是很理解,安靜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皇甫明月眉頭緊緊的皺著,竟然突然覺得有一絲不妙,沉默了一會兒又說,“我們現在是否可以看一看珠兒呢,小涵和小智也在這裏,所有人的都在這裏,我們隻想看她一眼,不管情況如何,都會安靜的離開。”
小乖將血紅的信子在皇甫的臉上蹭了一下,跟著仍空而起,瞬間暴起一陣煙塵,轉瞬的功夫飛上天空,變了一條巨龍呼嘯著飛走了。
眾人驚呼之中也在詫異,它去哪裏了,這是允許我們進去將皇後娘娘接出來了嗎?
可不想,皇甫明月看著地宮的勢必巨石好險被人移動過,地宮被打開的此時是有限的,每一次都會在門口留下一跳嬸嬸的痕跡,現在哪裏就算是被長年累月的灰塵掩蓋和還是能夠看到出來最近被人打開過。
他急了,瞧著小乖已經飛走不見蹤影,但是低喝,“來人,給我打開!”
“義父怎麼了?”小涵和小智同時驚訝的大聲問他。
“地宮被開啟過,看樣子已經有些年月,隻是不知為何我們都不知曉,這裏不是有人把手嗎,人呢?”
彼時,一個人急急的跑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著身子說,“回,公主和殿下,此前的確是有異響,可我們當時還恩害怕那條蟒蛇,就沒有靠近,跟著沒瞧見地宮裏麵走出人來我們就沒有彙報。”
“飯桶!”皇甫明月怒的踢翻了那人,回頭怒瞪著正在被慢慢開啟的地宮大門,一雙眼睛似乎要噴出火焰來。
地宮的石壁被升上去,皇甫明月第一個衝了進去,的確,裏麵空無一物,此前放在這裏的所有的食物已經腐爛變臭,未有頂上的水滴在不斷的滲透下來,已經將水滴下麵的石頭低穿,依照情形來看,劉泉帶著劉珠兒至少失蹤了三年了,也就是當年他們圍剿溫懿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