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片刻,小涵又說,“如今,第一就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難道其中就沒有你們的內中緣由嗎?據我所知,其中一個小小的帶頭大哥竟然手中握著整個中原的地形圖,甚至將我們京都城門之上如何更換崗也疾記錄的清清楚楚。這些,你們還能說是他們的能力霸道而是我們國內無能人嗎?”
聲音的陡然高挑,驚的在場的所有人渾身一顫。
自從溫熙玄知道了皇甫明月不在漠北之內的事情之後一直在到處尋找,在得知皇甫明月在尋找劉珠兒的當天夜裏溫熙玄就已經癲狂,體內的魔性發作,他帶著最後的理智離開了中原,卻不想,這麼一走,竟然已經半年之久。
這短短的半年之內竟然連續暴漲了多起內戰,其中不乏少數是從前溫懿的餘黨欲孽,可這裏麵的主事者卻是一個被人推舉出來的普通百姓,曾經在山中當了三年的山賊,如此一個人如何能夠有今天的單子膽敢直接帶人攻打京城?
若說裏麵沒有朝廷之內的內外接應,是人都不會相信一個百姓會突然有了可以場控天下的本事來攻打皇城。
“公主,如此……可否聽臣說一說此事?”
年邁的趙大人,尚且不能站穩,花白的胡須被打理的幹幹淨淨,已經脫落的所剩無幾的頭發倔強而又簡答的高高梳起,上麵象征著三朝元老的太師的一顆碩大的碧綠珠子尤其的醒目。
他聲音有些顫抖,帶著很重的呼吸聲,可佝僂的身子依舊畢恭畢敬的屈著。
小涵點點頭,說道,“趙大人可以坐著說話。”
“是,公主殿下。”
趙大人勉強坐在了高高的樣子內,喘了很久的呼吸才低聲說,“既然事已至此,何不一網打盡呢,為何還有叫那群莽夫闖入京城擾亂百姓安寧?難道公主是有別的想法?”
小涵嗬嗬的一笑,說道,“不錯!”
“恩,不知公主可都告之一二,也叫臣民知曉,至少不至於叫一些小人從中作梗才是。”
通常情況下這樣的事情趙大人隻會背地裏和小涵和小智跟著杜默笙一起商議,可現在突然拿到了朝臣之上來說就是想提醒小涵,到了關鍵時刻不得不動手了,一是昭告天下就算現在皇帝不再,可不會允許任何人膽敢霍亂朝廷,再則是給朝中那些一直默默的在背後投機倒把想要發橫財的人一個提醒,要懂得技術收手,見好就收。
小涵知道趙大人的用意,想了一下,自然順著他的意思說,“既然趙大人如此想知曉,本宮也不會介意講出來。之所以一直拖延到現在,是因為我懷疑溫懿沒有死,那個帶頭的山賊也不過是一個傀儡,而真正的背後主使便再一次重回中原的溫懿。並且……”頓了頓,她深吸一口氣說,“我肯定的說,這裏麵還有一群漠北人,彩霞當日逃脫,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這一次爆發的內戰又是如何的突然,好像是一種臨時起意,不過看似漫不經心其實背後已經做足了準備,彩霞的手上有人,溫懿對中原了如指掌,兩個人合作,山洞一群不知好歹的官臣和百姓自然就很好舉起刀子對著我們自己人了。哼!”
小涵將目光放在了下麵的官臣,一一看過他們臉上驚駭的神情,心中早有了計較,今日抓的十幾個不過是順手拉走,可其實真正的叛徒還在這群官臣裏麵呢,現在隻等著他盡快現身。
小涵的話無疑是叫大家有了一個心理準備,很多不知道內種緣由人當時就明白了,更知道這一次突然的暴亂是如何的驚險,幸虧小智及時帶著人從外麵包抄,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別說是逃了,就算是臨時不想被折磨致死先自殺怕是都來不及。
早朝一過,趙大人就被人送去了禦書房,而在禦書房裏等待著卻不是小智和小涵,而是已經很久不見的杜默笙。
他好似消瘦了很多,也黑了,黝黑的皮膚上麵好似都能反射出光來。
他正襟危坐在一張有些小的椅子裏麵,雙眼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趙大人的轎子落在門前才匆匆起身走了出去迎接。
趙大人將他上下打量,兩個紛紛給對方拱手行禮才走進去。
趙打人捂著嘴咳了很久才將這口氣喘勻了說,“杜大人可是查到了什麼?”
杜默笙點點頭,輕輕捏著拳頭說,“早知曉皇上會有所防備了,卻不想我這邊調查的而速度遠比不上溫懿的動手速度,所以當我收到消息的前一天我才調查處其實那些被斬殺的百姓都是溫懿為了招兵買馬的時候故意做的練兵之策。哎……隻是沒有想到,他的動作會這麼快,竟然連續在周邊爆發了多次的奪城之戰,現在已經人心惶惶,要如何安撫呢?”
趙大人端著茶盞輕輕抿了一口,低聲歎息一聲,說道,“公主和殿下的意思是現在就追捕,可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如何追捕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