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倫大陸是一座古老的大陸,相傳在很久以前的這片大陸上生活著許許多多的精靈們。可是不知因何原因都在一夕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一座座宏偉的遺跡墊立在群山之間昭示著曾經的繁華。
在精靈族消失後不久一個新的種族在這片神奇的大陸上繁衍開來,這就是人類。
人類的出現就是必然也是偶然,就如同上蒼的安排一般。說起來還有一個故事。
在人類還是猿猴的時期,世間的一切還未開化。生物之間存在的隻是吃與被吃的關係,在各個種族的眼裏隻有能吃與不能吃的分別。年邁的生物就要被時代所淘汰,猿猴的族群裏,有這麼一隻老猿。因為年紀太大被族群所驅逐。離開了族群的他,既沒有年輕的活力也失去了往日的身手,隻有慢慢的死去,最後消亡在泥土中。饑寒交迫的他在群山間流浪。一日,被猛獸襲擊,老猿猴隻得奮起反抗,但是無奈年老體衰隻得拚命逃竄。慌不折路的他,逃進了一處遠古的遺跡中。隻見這遺跡保存之完好猶如被他主人拋棄的那一天,到處都是老猿猴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東西,更有甚至是那些遠古的植株竟然同樣未被時間所腐蝕,不僅沒有死亡反而旺盛的生長開來,攀附在遺跡的牆壁上,結出一個個鮮紅的果實,散發著陣陣誘人的的果香。饑渴難耐的老猿猴再也無法忍受來自本能的驅使,摘下了藤蔓上猶如鮮血般的果實,輕輕的啃咬一口。就是這一口開創了一個種族的未來,更是給這片大陸帶來了一個新的時代。吃下果實的老猿猴感覺全身血液猶如沸騰般的在身體裏遊動,經過自己的軀幹四肢直達腦部,隨著一聲脆響仿佛腦殼中的某種東西被解放了出來。他重來沒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清醒過,以前就如同混沌的幼兒般。而且這種灼熱的感覺並未隨著智慧的解放而消失,反而是越來越濃。老猿猴再也受不了來自體內的力量,昏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時,忽的一陣涼風吹過。老猿猴感覺一陣的涼爽,從來沒有過的涼爽,就好像自己的皮膚與空氣親密的接觸一般。這時的他才真正的審視起自己,原本覆蓋在體表的毛發早已沒了蹤影,而且自己身後的尾巴也消失不見了。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形,入眼的是一片粉紅的皮膚,吹彈可破。握一握手掌,感覺指甲流動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能夠徒手撕裂這世間的一切。他真正的成為了另外一種生物,一種“畸形”的怪物。再次抬眼看向四周時,原本無法看懂的壁畫,他竟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就這樣老猿猴開始饑渴的吸收著周圍一切的知識。並且隨後將這些東西傳給了外界的族人,讓他們也變成自己的樣子,還起名為“人族”。從此人類開始在這片大陸上出現,並利用製造出的武器,開始了稱霸大陸的曆程。
時間就是這般慢慢的前行,在人們還未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走向遠方。階級社會就此開始。
晴朗的夜空下,一道流星劃過夜空。彎彎的月牙掛在天上,絲絲月光照耀在大陸上,為這個寂靜的夜世界鋪上一抹銀裝。
破舊的街道上,一個佝僂的身影緩緩前行。就在此時,身旁的小巷內傳來一聲聲幼嬰的啼哭。那身影聞聲一陣,好奇的來到小巷前,卻見巷口處隻有一個布包裹,嬰兒的啼哭聲正是從那包裹中傳出來的,由於隔著厚厚的裹布顯得那麼微小。那人彎下本就彎曲的腰將布包裹攬在懷中,層層揭開。隻見一名不滿周歲的幼兒,緊閉雙目嗷嗷直叫,仿佛在哭訴自己被拋棄的命運。那人用手拂去蓋在頭上連帽,露出一張滿是溝壑的臉。隻見他睜大雙眼注視著懷中的嬰兒,兩眼中殘存著複雜的情緒,不知在思索著什麼。隨後他伸出滿是鄒紋的雙手輕輕撫摸嬰兒那柔嫩的臉頰,又將他輕輕的放回巷口抬步離去,可是隨著他前行的每一步,耳邊都是那一聲聲啼哭摧殘著他的心扉。就如同一把把刀子紮在自己的心裏。終於,那人快步走回巷子將嬰兒抱在懷中,向著前路行去,同樣的月光照耀在那個身影上,卻沒有了原先的孤獨。
寬闊的土地上,一座座如山般的垃圾堆,相連的堆積在一起。一個個身影在垃圾堆中奮力的挖掘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麼。一個少年慢慢的抬起頭,露出一張略顯幼稚的臉孔。隻見他抬手擦了擦額前的汗水,對著遠處高喊道“浩宇哥,你那邊怎麼樣,有好貨嗎?”隻聽遠處傳來一聲同樣稚嫩的聲音回應道“沒有啊,銅山。”話音未落隻聽一個聲音喊道“忙了一早上了,大家都來歇一歇吧”聽到這話,眾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靈巧的翻下龐大的垃圾堆來到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空地並不大隻有一個破舊的桌子擺放在空地上,桌子上隨意擺放著幾個茶杯還有一個茶壺。隻見人數共有十幾個,都是些稚氣未脫的小毛孩子。隻聽其中一人對著最後來的少年道“浩宇哥,今天收獲怎麼樣?”隻見被問得少年苦笑一聲拿起桌前的茶杯一飲而盡,發出啊~的一聲。然後回道“哪有什麼好東西,最近良穀城越來越摳門了,都是些用的幹淨徹底的孬貨,在這麼下去我們廢墟城的人是越來越不好過了。”原來這些少年都是些拾荒的,所謂的拾荒就是從別人當做垃圾扔掉的東西裏麵挑出可以繼續利用的東西。這座廢墟城就是一個拾荒城,全城的人都是靠著拾荒來過活的,把拾到不用的拿去賣給黑市商人來換取金錢,雖然不多但是有一點是一點。要說為什麼如此,那還要從很久以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