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每個同學都覺得我活得沒心沒肺,快樂瀟灑,因為我似乎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可是沒有人真正了解過我。
我隻是太寂寞了,追女孩對我來說隻是一個有趣而刺激的遊戲,她們隻是我的玩具,不喜歡便丟掉。
嚴洛承說我有潔癖,男女朋友做一些親密的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不然交女朋友還有什麼意思。是這樣嗎?可是我隻是喜歡把她們追到手的那個過程,我不喜歡去碰她們,哪怕是簡單的親吻。
嚴洛承見到我的時候說我變了,變得不像他以前認識的那個仇辰了。以前的仇辰打起架來發狠要命,隻有淩厲沒有憂傷。
我扯著淡淡地笑對他說,因為現在的仇辰這裏住了一個人。
我用力地指了指自己的那顆心髒。
笑容,絕美而蒼涼。
“******,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你這麼惡心。“嚴洛承一口灌下杯子裏的酒,罵道。
“我想見她。“我拿起酒瓶,往嚴洛承的杯子倒滿酒,卻自己一把搶過來灌了下去。
酒好烈!
我的喉嚨一陣灼燒。
“你說的是那個早已和金明洙在一起的鄭秀晶,是吧。不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嘛!“嚴洛承看不下去,又把杯子和酒瓶奪了回去。
“可我就是要她,隻……要……她……“我癱倒在桌麵。
那天我睡到太陽都要落下山去。
我去了那間酒吧,那個我第一次遇見鄭秀晶的地方。在一個幽深拐角的路口,酒吧的門深深地掩著。
我獨自一人坐在那裏,酒吧的格局經過了一年的歲月沉澱,改變了許多。原先那個瘋狂的舞池被撤去,改為一個燈光迷離閃爍的流動吧台,調酒師在一些顧客的尖叫聲中帥氣地調著醉人的美酒。
我一直都很想不通為什麼那次會出手救下鄭秀晶,在酒吧這種情況是最司空見慣的,出來玩本來就是無所顧忌。
也許這就是一切孽緣的開始。
“哎,前麵的,你錢包掉了。“我聽見後麵好像有人在叫我,卻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瑉煥和成烈。
我下意識地用目光去搜尋金明洙,他一向是他們當中的老大。可是卻沒有看見他的人影。
“哈哈,還真是冤家路窄了,怎麼在這裏我們都能遇上。“成烈嬉笑著,蹦蹦跳跳地跳到我身邊。
“聽說你已經消失了三個月,怎麼突然在這裏出現了?“成烈將錢包丟給瑉煥,扯著笑臉與我說道。
“不關你的事。“我和他們一直都不是同一派的,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看對眼過。
“怎麼搞的,花花少爺仇辰變得這麼……這麼憔悴。“成烈像不認識我似地,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