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那些人畢竟已經死了,你再想也沒有用了,他們大概隻是想找人報仇,咱們不會有事的。”玉言安慰著驚慌的墨竹,心裏也不住打著鼓,都說苗疆詭異無常,苗人也個個身懷奇術,他們會做出什麼還真的沒有底,但是為了能安心,現在隻有這樣安慰墨竹也安慰自己了。
“那些苗人,不是好惹的,當年,你知道當年我們為什麼要和他們合作麼?因為苗人隻是稍一露麵我們的軍隊就會少上幾個人,初時還好,時間久了,我們的軍隊軍心渙散,人心惶惶,甚至夜裏不敢出帳。要殺他們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我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想出萬全之策,老四用這把劍殺他們的時候,我是看見了的,苗人個個麵色詭異,煞是嚇人。”墨竹麵色蒼白,許是想到了那樣的畫麵再一次深陷恐懼了。
“好了好了,咱們不想了,反正現在還沒有出什麼事,劍靈的事暫且放一放,先不管,你忘了過幾日就是科舉殿試了?到時候酒樓的生意可就要忙起來了,萬一再有什麼人鬧事,還指著你去平事呢,別亂想了啊。”
“也對,這樣吧,你把那把劍拿去城郊埋了,就埋在…那棵竹子下麵。”
“我?你都扔進密室了,我怎麼埋?”
“密室攔得住你?你當我不知道你腰上的玉佩就是我密室裏的?看著你戴著不錯就沒找你要你當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墨竹一臉鄙視的看著玉言臉色由白轉紅。
“那…你算是給我了?”玉言小心翼翼的一臉討好。
“算是吧,不過你最好小心一點,這個玉佩可值錢著呢,碎了,小心我抽你!”
“嘿嘿嘿,我知道你舍不得抽我~”
“你看我敢不敢抽你!”
於是堇香樓裏又變成了戰場…
科舉考試之中最重要的殿試要開始了,每到這個時候,堇香樓裏都會有許多有錢人家進京趕考的孩子住店,這些人有些溫文爾雅,而有些純粹是靠著關係上來的紈絝子弟,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當然這些在墨竹眼裏都是小兒科,不過確實是又要到忙的時候了。
“老板!給我你家的菜什麼時候上啊!老子都要吃完了!”
“老板!你這菜什麼味啊這!不是爛菜吧!”
“老板!我要的酒那!”
“老板!算賬!”
…
就算墨竹加上玉言和程安三個人,整天也是忙得團團轉,暫時是沒有心思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最苦的還是幽夙,他家的青樓前幾日差點讓一個喝醉了酒的瘋子給拆了,那些個姑娘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的,看得玉言眼角直抽,不明白這瘋子是怎麼辦到的。
等到殿試終於完事之後,幽夙才真的鬆了一口氣,雖然一直罵罵咧咧,但好歹不那麼忙人了。他也有時間繼續折磨墨竹了。
“墨竹!我們來比武吧!”
“墨竹!我們來喝酒!”
“墨竹…”
“你給我適可而止了混蛋!”墨竹終於在程安的嘮叨,玉言的發騷和幽夙的折磨下爆發了…但是這場爆發隻持續了一刻鍾都不到。
“老板!給我上幾道你們這的招牌菜!”門口一個清冷的聲音悄然想起,連帶著的是有人落座的聲音,墨竹回頭看的時候,嚇得差點真的鑽進玉言懷裏,玉言表示,你怎麼不再嚇一嚇她呢,唉~人生…額不,狐生啊~
來人自顧自的點了招牌菜,自顧自的坐了,自顧自的斟了杯茶,自顧自的喝了,圍觀的一眾墨竹玉言程安幽夙等人確實下巴差點沒掉地上,這人…這人怎麼著也太自覺了吧,完全無視了身後充當背景牆的四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