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吳帝國文德三年七月十五。
這個夏天不止幹旱少雨,還出奇得漫長。按往常,出伏六日就該是天氣轉涼的時候了,但到今兒個天仍烏黑黑的,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文德皇帝南城建墨一下早朝就來到了皇後娘娘馮元琪的坤寧宮偏殿。
此時,空蕩蕩的偏殿反常的既沒有太監,也沒有宮女。
隻見偏殿靠北的那張嵌螺鈿八寶紫檀拔步床的地平上胡亂的扔著一團衣服,金黃妝花通肩蟒紗龍袍,白素綢中衣,金鑲玉革帶。大紅織金妝花蟒龍緞麵的床褥上,南城建墨正揮汗如雨的運動著。
旖旎香韻中,馮元琪並沒有用嬌羞的吟哦低喘配合南城建墨野獸般的粗喘聲。她如死屍般沒有一絲反應,隻用那烏漆一般滿是嫌惡與仇恨的雙眼,恨恨地瞪著南城建墨。
這是因為南城建墨為了控製住她,給她下了迷筋散。被迷筋散控製的她幾乎不能生活自理,每天連在這偏殿裏走兩步的力氣都沒有,她隻能整日的躺在拔步床上。
隻要南城建墨在朝堂上被大臣頂撞或者因為別的生了氣,他都會來到坤寧宮強幸馮元琪發泄一番!
隻要南城建墨高興他就會叫太監把她綁到一張椅子上,然後和他的秘密男寵在這張拔步床上上演活春宮給她看!
她記得,南城建墨還是燕王時曾經對她說過,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她分毫。可是這整整兩年七個月零十五天裏,馮元琪還不是就這麼被南城建墨囚禁在坤寧宮的偏殿,受盡他的屈辱!
嗬嗬,不知大吳國的臣民是否知道他們的文德皇帝的德性是如此的文雅!馮元琪心中冷笑著。
“賤人,不要再裝出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京城中可是有不少人目睹過你在那勾公子身下的****模樣。”南城建墨道。
“我不是貞潔烈婦,那皇帝陛下是什麼,還不是如同勾公子一般的禽獸?”馮元琪嘶啞著嗓子譏諷道。馮元琪早就不會再像一開始那樣心痛委屈了,因為她知道南城建墨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她,他隻想著如何折磨她,羞辱她!
“****!來人,把丹參給我綁進來!”見馮元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南城建墨大怒地喊道。
丹參不是她還在燕王府的時候,就被她許給了府裏的管家兒子了嗎?現在怎麼被南城建墨弄到了皇宮裏?馮元琪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丹參是從國公府開始就一直跟隨馮元琪的貼身丫鬟,丹參是除哥哥外馮元琪最在乎的人了!
很快,丹參被幾個太監綁著抬了進來,扔到了拔步床前的小塌上。
“你把丹參怎麼了?”丹參披散著頭發,雙眼無神,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胡亂的被穿上的。看著丹參的破敗樣子,馮元琪的心疼得滴血!
“還能怎樣,不就是找幾個太監,好好的伺候了伺候她。快,給皇後娘娘演示一下你們是怎麼伺候她的!”南城建墨淫笑道。
隻見,那幾個嘴上沒毛的太監,狗急似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在丹參的身上亂摸亂舔著。甚至有一個太監從懷裏抽出一根小孩兒胳膊粗細的木棍,侮辱起了丹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