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馨趴在他懷裏很不安分,用手觸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嘴唇湊近他的耳朵,輕聲呢喃,吐氣如蘭。
葉十天任她‘胡作非為’,因為要開車並不能很主動,隻得偶爾親吻她柔軟的嘴唇,用一隻手將他抱得更緊。
其實,女人是一種感性的‘動物’,如果你能給她安全感,那麼她將永遠依偎在你懷裏,片刻都不會分離。
在現在,不少男人將女性當成玩弄的‘工具’,在需要時招手過來,在完事後又遣散過去,恨不得跟踢足球一樣踢得遠遠的。
一想到這些,葉十天就愧疚,看看自己是怎樣對待她的,再看看溫可馨又是怎樣回報他的。
這是他一次在為擊殺赤火而感到後悔。
他下定了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溫可馨,絕不可以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也算是對自己的要求。
人隻有在有了明確目標時才會有動力,也將為此承擔一份責任。
車子停在靠近一家道觀的山腳下,葉十天抱著溫可馨小心地下了車,兩人整理了一下衣衫,拉著手開始登山。
華山可謂道觀聖地,整座華山沐浴在晨曦下,淡淡的陽光遣散氤氳,像是籠罩著一片仙霞霧靄裏,頗有神話聖地之勢。
這便是華山,看一萬遍關於它的故事,遠遠沒有親身經曆來得舒暢,視覺上的感官差異同樣遠非書籍可媲美。
兩人徒步登山,古老蜿蜒的石階如匍匐在人間的大龍,即便人類腳步踐踏在它身上,也不能掩蓋它曾有過的輝煌。
登山的人很多,當中不乏各種膚色,裝飾各異,唯一的引起共鳴便是臉上虔誠——來自骨子裏的敬畏。
葉十天拉著溫可馨的手快步行走,淹沒在人潮裏麵,卻沒有注意到山腳下已有十多雙眸子冷冷的盯著他們。
這是一群清一色的外國人,服飾極為怪異,跟當今流行服飾差異太大,更像是裹裝嚴密的西方大祭司。
這時,葉十天刻意放慢了腳步,嘴角露出好看的輕微弧度,卻並沒有回頭,僅僅隻是將腳步放慢很多。
“怎麼,難道有人跟蹤?”溫可馨輕聲問道。
葉十天點了點頭,又繼續往前走。
前方已經是一條狹窄的棧道,類似於竹木橋,狹窄而悠長,上麵鐵索連環,提供遊客腹壁前行,下方則是萬丈懸崖。
到了這裏,遊客已經減少了很多,但仍然還有那麼幾個大膽的遊客,執意要登上華山之巔,到達論劍之地。
“可馨,你一直沒有告訴我,在那個大墓裏麵你究竟獲得了怎樣好處。”葉十天在前麵,踩在棧道上如履平地,當然這個地方對他夠不成任何危險。
溫可馨卻答非所問,“你好像已經愛上了我。”
“有那麼一點。”
“你若真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什麼代價!”
“你娶我,我做你老婆。”
葉十天臉色蒼白了,片刻間變得非常蒼白,就好像被冰封了萬載而不死的人,這一幕讓他看起來臉色非常嚇人。
“你還在恨我?”他沙啞著聲音說。
“你認為我能忘記那種恨?”
葉十天歎了一口氣,“你這人有時候真的讓人看不透,我永遠都猜不透你心裏麵在想什麼。”
溫可馨歎道,“你說的很對,因為我本來就擅於偽裝。”
葉十天輕笑了幾聲,握著溫可馨的手不由變的更緊了,絕不是來自心中的恨意,而是來自愛。
恨一個人可以天長地久,那麼愛一個人呢?愛一個人是否永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