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三十章:風向生變(1 / 2)

婢女很快就準好了沐浴的一切事項,白笙將人抱進浴桶就離開了,交代了伺候的婢女幾句,就立馬離開了。出了蘇子墨的閨房門,白笙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眼神冷到極致。

福叔一路是跑過來的,見到白笙的時候是喘的說不出話。他先前正在廚房盯著蘇子墨的藥,打點安排著這幾日蘇子墨的膳食。小主子身體虛弱,需要營養但又不宜太過補,他正跟廚娘商量著,就見一個小廝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來找自己,小廝跑的太過,話都說不全,他從氣喘聲裏就聽見:姑娘,出事,白大人·····他立馬就從後廚趕了過來。

福叔喘著粗氣,很想問問白笙蘇子墨的情況,但他實在是無法開口,目光一轉就看到了白笙脖子上和滿手的鮮血。立馬就想到了蘇子墨,氣血上湧,眼前一黑人就要倒下去。白笙立馬就把人接住了,將人扶到了廊間長椅上。福叔幽幽醒轉了過來,這時小廝帶了大夫匆匆往這邊過來,福叔來不及顧及自己的情緒,就要迎上去。

白笙卻是攔住了福叔,在福叔的耳邊悄悄耳語了幾句,福叔立馬就癱軟了下來。他此刻臉色本來就差,不用裝就是病態的。白笙上前打發了小廝,將大夫帶到了福叔的麵前。

蘇子墨中的是烈性春藥,是無藥可解的,除非······眼下隻能靠她自己熬過去了。蘇子墨還未婚配,若是此事傳了出去,名節怕是不保。福叔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極為配合白笙的一係列舉動。

蘇子墨此時暈乎乎的,她隻覺得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她似乎又見到了夜白,他握著她的手,一如從前那般溫柔。她拚命的想留住他,可是他還是不見了,她又找不到他了。她哭的像個孩子,可是再也無人擁抱著給她拭淚了。

婢女看著蘇子墨一會兒哭一會笑,有些手足無措。等到蘇子墨折騰的筋疲力盡,昏沉的睡過去了,她們才手忙腳亂的將人從桶裏撈出來安置到了床上。婢女欲打開門去給蘇子墨取金創藥,一打開門,就看見福叔和白笙關切的目光。

還沒等婢女說什麼,就見白笙長腿一跨就進去了。福叔想說些勸阻的話也是欲言又止,隻能默默的跟了進去。婢女很快就將藥取來了,白笙雙手一伸,婢女剛想拒絕,就看見白笙散發著冷氣的目光,嚇得手一哆嗦,連忙就把放藥和紗布的托盤給了白笙。

白色曲著腿坐在床邊,洗淨了自己的手,輕輕托起蘇子墨的手,開始小心翼翼的給蘇子墨上藥。屋內的福叔和一眾婢女都知此舉有些不妥,但卻無一人敢上前打斷。白笙此刻的氣場太過寒冷了,一靠近就仿佛有絲絲的冷氣,讓人不自覺的就有些懼意。

白笙處理的極為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疼了正在睡夢裏的蘇子墨。此刻的蘇子墨身上的皮膚還泛著微微的紅,粉嫩粉嫩的,像極了水蜜桃,看得白笙心口直發熱。她睡的很安穩,大概是太過疲累了吧。

白笙帶著所有人退出了屋子,連關門都是他親自來的,力度放的極輕,仿佛發出一個響聲都是罪過。婢女們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誰又能想到這麼貼體入微的人就是那個冷漠的出名的白笙白大人。

蘇子墨再醒來已經是兩天後了,期間許皓伯來過一次,但因蘇子墨沉睡著便沒見著;莊蕭祁也來過一次,但剛進帝師府的大門就被聞訊而來的白笙給拖走了。醒來後的蘇子墨是餓極了,她一連喝了三碗粥,吃了一整盤的糕點。若非是婢女見她吃的太多擔心她的脾胃將吃食收走了,她或許還能再繼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