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笑意不減,“自然,若將來有用的上鳳溪之處,隻管開口。”
那鳳溪話音剛落,陳清嬋就耳尖的聽到這小院有人靠近的腳步聲,一個眼神鳳溪立刻了然的施展輕功飛回二樓,陳清嬋喚來無煙,讓她坐在方才搬來的那把木椅上。
那鳳溪未喝完的香茗也被陳清嬋拿在手裏把玩,院門口腳步聲漸近,還伴隨著男子說笑的聲音,陳清嬋回頭,三名身高相當的男子漸漸走入大院,為首男子一身藍色鍛衫,唇紅齒白,肌膚盛雪,一股弱質書生的氣息,他搖著一把畫著荷花的折扇,笑意盈盈,那模樣看起來十分清秀。
立於他身旁的灰衣男子,則顯得有些沉重,濃眉細眼高鼻梁,麵上沒有一絲笑容,略顯涼薄的唇角輕抿,墨發紮成一個發髻在腦後剩餘的披散在身側,他雙手背在身後,步履穩健,看起來約莫三十來歲,膚色較黑且臉上也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
而處於最後的一位,就是個四十多歲黑發比白發少的中年人了,膚色介於二人之間,五官平凡,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種,他著一身料子上乘的黑色雲鍛,站在二人的中間,似乎是這三人中地位最高的人。
“恕我冒昧,三位先生這麼晚了,可是有何賜教?”陳清嬋淡定起身,無煙跟在她的身後,那三個男人也毫不顧忌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可是陳清嬋小姐?”那最為年長的男人緩緩踱步過來開口道,“我是王爺府中的門客,西門慶淵,聽說小姐搬到王府,特來拜會。”
“西門——慶?”陳清嬋的語氣拉長的格外曖昧,這不怪她,著實是他的名字叫的太像了。
“是西門慶淵!”西門慶淵的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這朝代是否有那古典名著他是否知道,但陳清嬋還是收回了自己的訕笑,微笑的看著幾人。
“在下東方無量。”那麵無表情的男子開口道。
“莫白龍。”那書生模樣的年輕男人笑著開口,一雙娟秀的眸子上下的打量著陳清嬋,瞥見那邊的兩把座椅與桌上的兩個茶杯他道,“清嬋小姐好心情,與丫頭賞月?”
“不然如今清嬋小姐去找何人與她共賞?”東方無量雖看著十分沉悶,但一出口的話卻是十足的挖苦人。
陳清嬋打量著麵前三個來意不明的來人,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他們來的目的,絕對不是為了單純的看她!
“是啊,我就想著會不會有誰吃飽了飯沒事幹過來與我一起看看月亮聊聊人生呢,沒想到今晚三位先生就來了。”
東方無量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西門慶淵也不太好看,隻有莫白龍晃著一把折扇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好心來看清嬋小姐,也不是這麼待客的吧。”
他伸手過來拉陳清嬋身後的那把木椅,陳清嬋剛好擋在那木椅前,他也不避開陳清嬋,將那木椅拉過來就想往陳清嬋的腰上撞,陳清嬋反應及時,回身長腿一掃,木椅就被她三十六碼的腳壓得動彈不得,莫白龍試探著拉了幾下,卻依然紋絲不動。
陳清嬋微笑,她可是一名特工,縱使其他的可以說她不出色,但反映以及力氣這方麵,組織裏能比的過她的恐怕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