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家槐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沒有一個人攔住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畢竟是蘇雅問留給他的生路,別人,沒有資格剝奪的。
“看來,還是心軟啊。”蘇雅問自嘲地笑了笑。
門口,傳來一聲尖厲的刹車和一聲慘叫。
她沒有奔出去,但是,手卻因為太用力而使得指節有些微微的發白。
門口有人彙報,他在說什麼,她聽不見。
已經知道會是這樣吧,但是嘴角卻有些微笑。原來他,並不是沒有愛過自己,隻是要的太多,忽略了,原來,愛過,
真的是愛過,隻是,到了現在,都有著太多的無可奈何。所以,隻有這樣的結局。
我們,都有著太多的無可奈何。
如果,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結局會怎樣?會不會是完美的結局?或者,你會多一點真心給我,我也會心無旁騖的愛你?
她知道,
他死了。
不是被人殺死的,沒有人會殺他的,殺死他的隻會有一個人,那就是他自己。
他是自殺的。
……
“精彩。”God微笑著鼓掌。“好久都沒有看見年輕孩子們這樣的好戲了,真的看見就讓人懷念起那激昂的青春歲月啊,這樣的時代。”
“Go的,其實是你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幹得對不對?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想讓我們當女王,你隻是在等著我們互相殘殺,然後殺了最後的一個人,對不對?”蘇雅問質問到。
God沒有送說話,隻是點頭致敬。“我覺得,很多東西要有一個新的模式了,這樣的組織用這樣的選拔方式已經太過於落後了,現在,我們要做的不是在用這樣愚蠢的方式來決定誰當我們的領導,而是要發揚參議會的權利,選舉我們的王。我們要走向民主化的過程!這,才是我們的未來。”
“懦弱的參議會?這樣隻能把我們的組織變成一個懦弱的國家,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強有力的領導,一個神,一個王者,而不是什麼參議會!”蘇雅問冷冷一笑。“其實你不過是想借參議會的名義,把你的私生子端上王的寶座而已。這個是你的目的吧。”
“我的私生子?”God臉色一變,但是馬上笑了。“我親愛的Danana,你的想象力實在是太過於豐富了,誰都知道,我不可能有什麼私生子。”
“因為你的身體,你是個閹人對嗎?”蘇雅問微笑著接話。說到“閹人”兩個字的時候,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因為這樣兩個字在組織裏是嚴禁說出口的,蘇雅問這樣說,無疑是在造反,表明了和God作對的決心。
“是的,我是個閹人。”奇怪的是,God並沒有生氣,而是順著這樣的話說。“因為如此,我不可能有子嗣的,這是我為組織所做出的貢獻,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羞恥,”
因為怕有王者會因為有孩子而故意的培植自己的後代,不知從幾個世紀前開始,組織就有了一個規定,所有的王一律不能留有後代。他們當上王者的那一天,就是他們失去做父親或者母親資格的那一天。這個古老的規定一直是組織最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規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