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別賣關子了,你們鎮誰不知道就你好使,說吧,怎麼事?”
肖子不無炫耀地說道:“老鼎,其實,我真和顧大白一起喝過酒,那天,我主動敬酒,白酒,二兩一杯的,連幹三杯……”
老鼎就問:“那顧大白也幹了一杯,還是三杯?”
肖子給了老鼎一下:“拉倒吧,人家是景陽市老大,會把我放在眼裏?”
“那你還去隨禮?敬酒人家都不喝,你可拉倒吧。”
韋鑒聽見了仇人的消息,他睜開眼睛,也不回頭,探查了一下,哦!那個四十多歲叫做老鼎的,正是偷自己東西的人,韋鑒高興,也不動聲色,依舊在前邊聽二人的說話,也對顧長順的為人、帥府的現狀,了解了一點。
那些局外人,也僅僅知道點皮毛。
韋鑒想了想,他決定,還是要去顧長順的老巢看一下,不過這個偷自己東西的小子,暫時還不能動,別打草驚蛇了。
到車站的時候,韋鑒卻看見了三個人同時下車,而那第三個人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小夥,身高一米八,白淨麵皮,身材勻稱,讓韋鑒感到奇怪,整個坐車過程中,一直沒說話,而且看麵部表情,似乎是有心事。
漆黑的夜晚,韋鑒攀上了顧長順的辦公大樓,此刻,房間裏燈火通明,顧長順和自己的保鏢在研究明天婚禮的程序,他特別強調:“鉗子,這個帳一定要管好,凡是發請柬沒到場的,將來全部收拾,媽的,敢不給我麵子,就別再我地麵上混!”
這時,大保鏢前來報信:“大哥,景頗市的那個小子帶人來了,可能是知道咱們辦喜事,要鬧事,找咱們晦氣。”
“哦?看來若是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不會服的,你去派人,砍他們!”顧長順的眼中透著狠辣,在以前,他是唯三銘哥的馬首是瞻,三銘哥之後,殺手羅麵前他也不敢表現,一直是以陰謀詭計來陰人,現在他是老大了,那就變了,變得狠辣異常,誰不服就砍誰。
如今景頗市的人想在景陽市立棍,那就砍他!這是顧長順的宗旨。
大保鏢帶人出去了,不大一會兒,二保鏢打來電話:“老大,有人想偷走新娘子,來了不少人,怎麼辦?”
顧長順臉色陰沉:謝燕啊謝燕,跟我玩調虎離山,你還嫩了點,我顧長順橫行這麼多年,就你那點手段?哼!
顧長順命令:“你們去謝燕家,直接給我用槍頂著謝燕,告訴她女兒,走可以,她老媽的腦袋就開花,順便警告謝燕,我不想再出現這種誤會,不然,他女兒的安全我不能保證,還有,讓她小心他兒子!”
韋鑒在外邊聽著顧長順發號施令,他一陣冷笑:就讓你好好表現,明天的婚禮?嘿嘿,哥會讓你一蹶不振、名譽掃地、狗屁不是!
一個多小時過後,二保鏢抓來一個年輕人,韋鑒認識,就是和他一起坐車的那個一直沉默的年輕人,此刻的他全身傷痕,獻血染紅了衣服,但是看表情,還是不服,瞪著顧長順毫不畏懼。
顧長順看一眼年輕人問道:“小子,你就什麼名?哪個社團的?”
年輕人冷笑一聲:“我沒有社團,百惠是我的女人,你想奪我的女人,那你除了先殺了我,不然,早晚有一天,我宰了你!”
顧長順的眼睛微眯:“是嗎?百惠是你的女人?小子,明天我就要當著你的麵,玩她,我看你能怎麼樣,想殺我,我他媽閹了你!媽的,跟我耍橫,你還嫩了點,還有一點你要知道,如果百惠不是處女的話,我就會殺光謝燕一家人,包括她的小兒子,別以為出國了我就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