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把幾個重要的東西複製下去,刪掉了自己在她家的影像,然後離開。
公安局長謝長天被停職了!
這是一個天大的新聞,整個臨海市都議論開了。
謝長天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但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他手裏有了足夠的證據逮捕謝長天和他的兒子魯蕭譽,但是他沒有了權利,他就像一隻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對於汪眾誌、公安局的兩個副局來說,他已經不足為懼了。
尤其是兩個副局,暗自憋著勁,都想當這個正的局長,現在挖空心思要扶正,但是,沒有領導幹答應他們,因為,謝長天隻是停職反省,沒有正式下文,是開除、是降職,沒有定論。
政法委書記郭德誌在家裏茶杯都摔了:“這個混小子,就是他媽不聽我的,忍兩年就不行嗎?為什麼偏要頂煙上,這回好,最次也是降職……”
謝長天收拾完了自己的東西,把警服脫掉,換上了便裝,他看一眼自己的警號,摸摸自己的配槍,有環視了自己工作了多年的辦公室,留戀!舍不得!心裏在流淚!但是,他依然是那個硬漢:謝長天!
他堅信一句話:如果不能為老百姓做主,那這個局長還不如不幹。
走出了辦公室,大隊長關鍵跑過來:“局長,我送您回家。”
“嗬嗬,我已不是局長,更不能讓你送我了,你要注意搞好和那三個副局的關係,離我遠點對你有好處。”
關鍵說道:“我不怕!”
這時,謝長天的電話響了,是市委書記汪眾誌打來的,謝長天明白,這時要示威,想告訴我,想讓我下去我就得下去,我會怕你?你是什麼東西?我手裏的證據,夠嗆比你了!
謝長天微笑著接聽電話:“汪書記,您好,想不到我都下來了,您還關心我,謝謝,您真是我們臨海市的父母官,太體恤下屬了。”
汪書記沒想到,謝長天竟然還能如此鎮定,他也笑著說道:“長天啊,怎麼說呢,我知道,你是臨海市最優秀的青年,但是你太棱角分明了,其實,你應該更有前途,說什麼也沒用了,你是打算開個小買賣?還是打算去南方?”
“哦?還不至於吧?我隻是暫時停職,不是開除,您是多慮了,我現在等著再分配呢。”
什麼?還想再分配?這個結果讓汪書記很少不爽,這麼大的錯誤,還不開除,還有王法嗎?但是他嘴裏卻說道:“唉!可惜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下來了可惜,還是因為沒有開除公職而感到可惜。
謝長天問了一句:“書記,說說心裏話吧,你把我弄下來,有什麼好處?你的兒子的通緝令解除了嗎?”
聽謝長天這麼說話,汪書記的火上來了:“我兒子不因為你能被通緝嗎?雖然暫時改變不了什麼,但是我要讓你難受,你看我讓你升官不容易,可是想讓你下來,卻易如反掌!”
謝長天哈哈大笑:“汪書記,你的兒子魯蕭譽是罪有應得,現在逃走了是吧,別回來,回來必被捉,還有一個,書記大人,我要提醒你,將來你有哭的那天。”
“你威脅我嗎?信不信我把你開除出警察隊伍!”
謝長天笑了:“我哪敢威脅您,我隻是善意地提醒您,您是否考慮過,那些被你兒子魯蕭譽侵犯過的女孩的感受?是否考慮過那些女孩的家長的感受?誰沒有父母?你知道兒子被通緝難受,可是你考慮過被你兒子殺害的女孩的爸媽該有多痛苦嗎?那叫痛苦一生。”
“我兒子沒殺人!”汪眾誌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沒來由的一顫。